向北一收了收腿,勉强挡住那画面。
害羞了?寒邃看着他发红的耳根,挺下手,以前不是都这样么?
向北一耳朵尖尖都全红了,你……你别说了。只能闭着眼不去看那画面。
寒邃终于不再逗他,很快把东西引出来,抱着人放进浴缸。
我想去看看边奶奶。向北一在寒邃给他按揉腰腿的时候说。
什么时候?
明天可以吗?你带我去好不好?
好。
回来之后寒邃没有问过去年到底是谁带他走的,也不再追问什么,只是要他以两周十八次的标准赔偿他这一年的损失。
像是他只是出了一个长达一年的苦差,而不是音信全无躲了一年。
向北一有时候摸着自己身上薄薄的那点肌肉感慨,幸好他体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不然可能会死在床上。
每次做完,寒邃都喜欢在他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过去这一年里的生活琐事。
从洗衣做饭讲到上山打猎下河摸鱼,在从刨地种菜说到喂养猪牛羊。他几乎都说了一个遍。
而今晚也不例外,他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真找不出什么了。
但寒邃还在问:还有呢?
寒邃在给他按摩腰腿,向北一半眯着舒舒服服地靠在那,没有了,生活就这些,挺单调的。
是吗?
是阿,不信你明天去问边奶奶。向北一:山里除了这些还能做什么?
浴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寒邃的声音再次响起,他问:那这个呢?
向北一打了个激灵,被团抓得往后缩了一下,耳根又红了。
平时怎么解决的?寒邃吹着眸看他,手都还没撒开。
向北一巴拉塔手,眼神不自在地躲闪着。
嗯?怎么解决的?寒邃不死不休地追问,任他巴拉也不松手。
寒邃……向北一扭着身子推他。
寒邃像耍赖皮似的回他:在。
……向北一被把着名门,在隐隐抬头之际,妥协地垮下了肩膀,就……就那样解决阿。
哪样?
向北一脸发烫,嘴硬到:你怎么解决的我就怎么解决的。
寒邃环着他,让他后背靠在他胸前,然后漫不经心地问:是吗?
猝不及防,呃——
尚且软褴,进茹很容易,一如到底。
浴缸里的水漫了些出去,向北一受不住地挺直了后背。
是这样吗?寒邃玩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北一紧闭着眼睛仰起头,抽着气,寒邃,你……
又猝不及防的一记伸铤,向北一还未说出口的话直接断在了喉间,只剩下嘶嘶的抽气。
太伸了,你……呃——
是这样吗?寒邃还是问那同一句话,同时扣着人往下,又一记伸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