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赵嘉禾双腿缠着周墨白的宽胯,要了五回。周墨白那饱满的囊袋肉眼可见地干瘪,弄到后来射出来的已不是白浊,而是清透的精水。
周墨白的肉具还插在赵嘉禾穴中,累得精疲力竭,困倦地拥她入睡。
赵嘉禾背对周墨白,与徐秉行相对而躺。徐秉行循着热息,用朱唇摩挲赵嘉禾的软唇。
你用墨白太狠了。徐秉行小声地打趣。
这点事儿办不好,要他何用。
徐秉行抚了抚赵嘉禾的小腹,软软的,略微有些隆起。
似乎都满了。徐秉行叹道。
嗯。赵嘉禾夹紧腿,让窄穴咬紧龟头,止住精汁的外淌。
让我弄几下。徐秉行垂首,咬了口赵嘉禾胸前的乳珠。
别,等会儿都流出来了。赵嘉禾推拒道。
我射给你。
你的又没用。赵嘉禾嗤道。
明日让墨白再补就是了。
徐秉行大口含住一只乳儿,吃得啧啧有声。
赵嘉禾揽住他的脖颈:下边肿了。
徐秉行无奈地道:要是有紫云膏就好了。
回去便有了。
回去后陛下身边人也多了。建安城中僧多粥少,他难分到几分恩宠。
召见你之时,可以多弄几回。
五回吗?徐秉行问道。
你要受得住,也不是不行。
赵嘉禾与徐秉行相拥,徐秉行胯下长物贴在她腿根,一突一突地胡乱蹭着。
你不准弄我腿上。赵嘉禾道。
好。快要到之时,我弄穴里?
赵嘉禾颔首。
徐秉行紧搂赵嘉禾,肉具揉蹭地愈快,赵嘉禾顿觉腿根处一片滚烫。
磨了一炷香之久,赵嘉禾抬臀,蜜穴吐出周墨白的肉根。穴内精汁几欲干涸,只淌出浅浅的几滴。徐秉行将阳物捣入其内,卡在宫口,喷出浓精。
赵嘉禾一瑟缩,曲身躲入他怀中。
徐秉行喟叹出声:不如我替你堵着?
赵嘉禾扭了扭身子,将徐秉行的阳物拔出,又套弄上周墨白的肉具:你莫要得寸进尺。
墨白是我亲随,陛下也太偏心亲随了吧!
怎么,你是想当亲随吗?
自然不是。
赵嘉禾抚了抚徐秉行喉间凸起的喉结:睡吧。明早起来,我再与墨白弄几回。
周墨白觉得最近的运气极好。陛下对他青眼有加,天天召他侍寝,日夜不歇。他日日累到趴在陛下的怀中昏睡过去。都说亲随只有在公子不便之时才能贴身伺候陛下,但是他甚至比公子还要累人。大概他与陛下行房五六次,公子才与陛下行欢一次。
陛下批阅奏折时,一丝不挂地坐于他腿上。他抱着陛下的细腰狠冲,而陛下低吟香喘间将指点江山,断天下事。
用膳之时,陛下也是赤身裸体,蜜穴套弄着阳物。
又过了两日,众人准备回钱塘,赵嘉禾这才放过周墨白。众人上船,赵嘉禾与常烆住一道,与常烆相宿。
周墨白心下略微遗憾,过去几日如梦般而一晃而过。
我是被陛下讨厌了吗?周墨白喃喃。明明前一天与他纠缠不休,今日便与常公子行欢不止。
据说女子一月最易受孕的也就那几日。徐秉行道。
周墨白不解。明明他们都是吃了断子散呀!或许是那几日,陛下重欲吧!周墨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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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烆将赵嘉禾抵于船舱墙面,凶狠地撞击,震得地面微颤。
陛下终于记起三日之约,应允归途中让他相伴左右,不再传唤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