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虫星来吗?舒柔不禁发问。
有吧,科瓦尔不是说了。阿香翻出那条通知给她。
可科瓦尔昨夜一直和她一起,丝毫不见忧虑之色。该说不说是心大吗?
研时转着手环观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身体比以前轻松许多。
手环是限制…机甲是承载…那斑纹是什么?力量传感器?不知不觉她将心里话轻吟出声。
小时?小时?
手臂接收到力,研时被她推的一晃,抬眼便瞧舒柔正担忧的望着她。
叫你好几声了,你怎么了?
早上阿研就没吃多少。阿香过来插话。
空腹上舱…难不成是晕车了?
也许吧。研时顺着她俩揣测接话。
一直关注舒柔的科瓦尔走过来说道:舱内有专门为补给者准备的疗愈室,不如让小…咳、让舒柔陪你去检查看看?
还是我陪她去吧。凑过来的怅明搂上她的肩。我家小时我了解。打小她就有晕车的毛病,我陪她去按摩一下就好了。
妹妹晕车?也不知谁七毫秒四圈。呵,拙劣的借口。渊青看破不说破。否则,真当他们在研究所的电磁反重力训练白做了。
可惜了。科瓦尔面露惋惜。研时要是消耗者就好了。他斜瞰着她说道。毕竟消耗者驾驶机甲的第一个硬性要求就是:不、能、晕。
说什么风凉话呢!舒柔给了科瓦尔一巴掌,转头催促:怅明你快带小时走吧,早按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