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明在台上吧。
在。
那就好,没事儿,小时不用担心。
有怅明在,小时不会有事的。
在舒柔他俩离开后,一双近墨色的紫瞳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他抬起手发送了一张图片。
那是舒柔和盏走远的背影。
在去往某地的飞艇上,科瓦尔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等他忙完日常工作,突然想起老四,便随意问了句。肆最近有消息吗?
肆先生还是老样子在训练场训练,属下还打听到,有一个补给者最近和肆先生走的更近的。科瓦尔不由挑了下眉,手下领会到他的意思,又紧接着说道。
她满脸疤痕,还曾被盛先生带去了训练场。
哦?听你这么说,盛也对她有意思?
身边的气压瞬间降低,他急忙解释。
不是的先生,盛先生和盏先生一起看上了一个叫阿香的补给者。
阿香?他没记错的话,当初疤痕女还牵了两个人。
是大胸的那个?
回先生,大胸的那个叫做舒柔。
舒…柔…
记忆中的她也有一个柔字,他当时还总笑她。
长的干干巴巴的不像小柔,倒像只小猴。
科瓦尔一时对她起了兴趣。有她照片吗?
有的先生。手下拿出光屏递给他。
科瓦尔拿到手还未细看,手下又接着介绍道。
今天这个叫舒柔的补给者还被绑到地下赌场了,这张照片就是在那时拍的。
人鱼的双手紧贴着玻璃盒子,鱼尾无助的摆动着,傲人的身材暴露在外,散发着她独有的魅力。拍卖师激情介绍着,台下的买手无一例外都在死盯着她,他们都想将她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