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神色冷冷,那这就是你们的问题了,居然在宴会上提供了酒精饮料。
管家闻言更加低眉顺目了,是的,这是我们的失误……
说话间几人穿过一道月牙门,陆青渊忍不住似笑非笑抱怨了一句:这种老房子就是麻烦,就该推倒重建了。
管家擦了擦汗,当没听见。
没多久一行人终于到了厢房前,门外站着江夫人和齐越,齐越穿着绣了金线的白色长袍褂,长发沾了水黏在脸上,袍角还在往下滴着水。
江夫人笑容满面,任谁都能看出脸上的春风,她正在嘘寒问暖,小越你快去换身衣服吧,这要是着凉了多不好。医生也说过了,她没有什么要紧,等会就醒了。
齐越虽然模样落魄,但他笑起来的模样还是那么清风霁月,没事的伯母,她会落水毕竟也是因为我们家的疏忽,这次幸好我在旁边,不然还不知道……
他扇了扇睫毛,眼角的泪痣似乎都苍白了些,他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破碎,我总得要看着小蕊醒来,才能放下心。
于是江夫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陆青渊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出好戏,但江雁已经阴着脸上去打断了这副和睦的画面。
妈,她呢?
江夫人朝他投来不满的一眼,里面呢,你……
话还没说完,江雁已经越过她往厢房里钻了。江夫人险些气了个倒仰,吸了口气,然后朝齐越不好意思笑笑,他应该是太关心妹妹了。
齐越也笑,没事的,伯母,我能理解的。
陆青渊抱胸站在一旁,眼角眉梢里流淌着戏谑的笑意,表弟,你这次可真是舍己为人、救人水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