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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发出不小的动静,朱明雀正欲推门,被风玖拦了下来:你不要命了?陛下未让你进去,你推门作甚?
可是……朱明雀急道。这般大的动静,里头该不会出事了?
行房的声响不知道吗?风玖撇嘴道。
朱明雀喉间一哽,竖起耳朵,只听得啪啪——还真是肉欲的淫靡声。
他瞬间就红了脸,低声道:我哪会知晓……
风玖见他一张玉颜仿若煮熟的螃蟹,失笑道:这下知道了吧?
朱明雀咬了咬唇,犹豫地问:我能看一眼吗?他是个聪慧之人,只要看上一眼,就知晓要如何做了,下次再遇上恩宠的机会,便不会再错过。
风玖摇首,压低声道:你别看周遭无人,可有不少暗卫呢。你若是偷窥,被那些人捅给陛下,没有好果子吃。
哦。朱明雀应了一声。那纷乱之声入耳,听得他口干舌燥。
他斜眼一瞥,见风玖胯下已经高扬,醒目的突起,竟比他支得还要高。
他不禁瞪大双目。这留仙阁真是卧虎藏龙,连一个亲随都有如此巨物。
里头整整弄了两炷香的工夫,门外两人被寒风吹得满面麻木。
明雀,打盆温水来。常烆隔着门喊道。
是。朱明雀一溜烟儿跑没了身影。
少刻,朱明雀端来温水,风玖取来干净的绢帕,两人一同进屋。
赵嘉禾与常烆赤身相拥,赵嘉禾坐于常烆大腿之上,两人唇齿厮磨,常烆的手扣于她清晰优美的蝴蝶骨。
参见陛下。两人跪拜。
起来伺候吧。赵嘉禾道。
常烆身子向后一躺,将赵嘉禾也带倒了。粗长的阳物抽离蜜穴,在两人小腹间弹弄,乳白精汁争先恐后地往外溢。
常烆将素帕子浸了温水,覆上蜜穴。暖意润入肌肤,赵嘉禾舒服地眯了眯眼。
常烆点漆般的清眸看到杵在一侧的朱明雀,出言问道:陛下,明雀在我这儿学了好些日子,今日是否……
骤然被点名,朱明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嘉禾回首打量了一眼,修躯劲骨,春星明眸,腰间革带勾勒出蜂腰形态。几日不见,稚气又脱了几分,更像少年郎了。
不急。赵嘉禾道。她见过漂亮的少年郎多如牛毛,她可以再等些日子,待果实长成,再来采撷。那会儿,吃起来必定香甜多汁!
朱明雀垂首,目露失望。看来陛下并不喜欢他。早知道上次就不推三阻四了,若是与陛下促成好事,如今心中也无这么多烦闷的情绪了。
让风玖来吧。赵嘉禾吩咐道。
', '>')('风玖手下举动一顿,看到公子对他挤眉弄眼,连忙将绢帕丢入铜盆,急切地褪去衣衫,一根藕节般粗的长物骤现,上下晃动。
风玖长指抚了抚微红穴口,低语:陛下此处有些肿了,可能入得有些涩。
无妨,你且试试。
赤红龟头抵住穴口,稍微用劲,往里捣入一点。
赵嘉禾柳眉轻蹙。
陛下,可以吗?风玖询问。
嗯。赵嘉禾轻应。
风玖便又入了一分,整个龟头没入其中。穴口撑到极致,边缘几近泛白。
常烆轻抚赵嘉禾光裸的脊背,舒缓她身上的僵硬,轻声低语:若是不适,我去萧公子那里求些药,再让小玖儿侍奉。
无妨。赵嘉禾抬起臀,风玖再入一寸。风玖沉身,最终整根阳物尽数没入。
朱明雀看得不可思议。那穴儿如此小,阳物如此巨硕,竟能连根进入。他将手伸入衣摆之下,攥住自己硬挺的长根,目光凝在吃着肉根的花穴之上,手腕轻转,来回撸动。
如何?常烆问道。
很深。赵嘉禾回,又补上一句,很涨。
风玖熏红着脸问:那我便动了?
好。赵嘉禾抬首,丹唇与常烆翕动的朱唇相触。常烆的舌头撬开贝齿,缠住她的小舌儿,津液互换,褫夺对方气息。
风玖双手紧扣细腰,前后凿弄起来。初时略有涩感,进出间有推阻之意。后来捣弄出不少淫汁,便出入得愈发迅疾。
赵嘉禾觉得自己犹如那紧绷的琴弦,拉扯到极致,却不停地被人拨弄。她陷入一个两难境地,进不得、退不得,仿佛一个不当心,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她的手紧紧地攀着常烆修长的脖颈,双乳摩挲少年胸膛,连腿儿也缠上少年的大腿,除了穴里插弄的是风玖的阳物,她与常烆几乎是算作亲密无间了。
风玖俯身,常烆的手松开,风玖趴伏于赵嘉禾背上。赵嘉禾被两个少年一上一下地夹着,身上身下两只小口儿皆塞满,皆吐露出蜜汁。檀口中插动常烆的舌头,津液在两人唇角处坠落,淫水润泽肉柱,打湿了穴口。
朱明雀看到了一个硕大粉囊,比自己的拳头还要大,两颗饱满的肾囊,似鸡卵般圆润,互相碾动,重锤牝户。
朱明雀滚了滚喉结,若是插的是自己的阳物该有多好。
风玖口齿间发出低吟,朱明雀原本羞赧地咬着唇,之后便也不在乎了,随着风玖的律动,手撸阳具,喉间喘声阵阵。
他要尽快长大,甩掉这张小孩般的稚脸,贴身侍奉陛下。
赵嘉禾眼前似乎亮起火树银花,身子骨颤栗不休,小穴狠吮玉茎,害得风玖倒吸一口气。
风玖咬牙,坚持了一千来下,终于泄在了胞宫之内。精喷如泉,温温热热地灌入其内。
朱明雀也适时地低吼了一声,精水喷溅,弄了满手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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