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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反复鞭挞他的恐惧感再度涌现于心间,他眼底一片颓然。他能觉察到周遭无形的威压,似书卷中描述的九天龙气,逼得他抬不起头,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抠青砖,指尖泛白。
你可知我是姚尚书之子?姚子朝抱着残余的希冀询问。
赵嘉禾失笑:你的地位,是我赏的。你敢拿此来震慑我?
姚子朝面上血色尽失:你是何意思?
姚尚书的庶子,婢女爬床的下贱种儿。三年前,府中可有人敬过你?赵嘉禾忽而将过去之事残酷揭开,句句戳心。
你胡说!姚子朝出言反驳,眸子猩红一片。至少在府中,青团儿和刘翁是真心对他的。
赵嘉禾蹲下身,掐起她的下颌:怎么,是不敢正视自己过去吗?卑贱、渺小,犹如阴沟里的老鼠,永不见天日,甚至唯一获得过的温暖也是虚妄。你多恨啊,给自己的大哥下毒之时,连手都在抖。你有多怕,却又强逼着自己做。
姚子朝如遭雷劈。她知晓!她竟然连这般隐秘之事也能点破!
我没有……他想要解释,可又觉得再多的话语都是苍白。
他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栗。
赵嘉禾的手指在他下颌上轻缓摩挲,已有些许的糙感,是隐隐要冒尖的青茬。上回见他之时,只有细软的微毛,看来真的长大了……
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姚子朝眸色蓦地凌厉,盯着她的杏眸道:你如何能信你?
赵嘉禾唇角轻勾:就凭你在府中掀起的风浪,皆由我插手。你的好日子,全凭我之心意。你要让我替你一一道来吗?
见姚子朝默然不语,赵嘉禾又道:三年前冬日,你院中看门小厮醉酒跌入河中……
莫要再说了。姚子朝打断道。他知晓那个小厮,油嘴滑舌,收受大哥好处,专门替大哥汇报他的行踪。结果他还未出手,此人就莫名其妙溺死了。
赵嘉禾的手落至他腰间束带,缓慢描摹,双唇翕动,吐露出三个字:小贱狗。
姚子朝面色一红,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手放在她手背,却未用任何力道。他心中犹疑不决……
小——贱——狗。赵嘉禾说得极慢,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晰,声声入耳。
我……姚子朝连耳廓上也赤如丹霞。这般侮辱之词,在这个蒙面女子口中,仿佛只是个亲密的称谓。
赵嘉禾指尖按上他的唇间,向下一掰,露出皓齿。小狗的牙齿,就像月儿般皎白。
叫我主人。赵嘉禾道。
姚子朝呼吸一滞:别这样……
快喊。赵嘉禾杏目灼然。
姚子朝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如此殷切的期盼,竟让他拒绝不得。
赵嘉禾轻抬起他下颌,逼着他直视自己,静候他的回应。
', '>')('主……姚子朝轻语,面上红晕已蔓延至脖颈。
继续。赵嘉禾眸中笑意盈盈,鼓励道。
人……
很好,再喊一遍。赵嘉禾并未打算放过他。
主人……姚子朝呢喃。至少开口之后,也没那么难。
你是谁?
我……是姚……
赵嘉禾掐紧了他的下颌,止住了他未尽的话语,循循善诱道:你是小——贱——狗——
姚子朝咬了咬唇,目光落在别在她腰间的银鞭上。他记得那入骨之痛,哪怕仅仅是一鞭,几欲将他打得四分五裂。
我是小……小……如此羞辱之词,他无法直白道出。
你是小贱狗,出身低微,一身卑贱的血骨。
姚子朝眼角微涩,念及幼年时遭受的无数白眼,不禁出声道:没错,我就是小贱狗,你满意了吗?
他怒目而视,她笑着将手竖于他的唇间: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放在他腰间的手指一勾,终是解开了束带。隔着单薄的布料,纤指缓慢地揉捏柔软的肉囊,如今已有雪梨大小。
他喉间发出一声闷哼,眸子潮润地望向她。
小贱狗,怎么这般不禁逗弄?赵嘉禾哂道。布料下的长物已经勃然,顶起布料,撑出明显的轮廓,首端甚至冒出裤腰,樱粉色的,抵在肚脐之上。
姚子朝清咳一声,脸皮都要丢光了。
怎么,还要我替你脱裤子吗?赵嘉禾笑问,一双杏目弯如月牙儿。他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眸子,犹如琉璃石般清润透亮。
姚子朝迟疑地将手放在自己的亵裤上,低声乞道:就止于此处……好吗?
不好。赵嘉禾断然回绝,手指捏住裤带,向下一拽,长物一跃而出,在空中摇摆。
姚子朝惊呼了一声,忽而捏住她的手腕。
心弦猝然断了。
他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罢了。
四目相对间,大手伸入她裙摆之下,剥了她的亵裤。指下的肌肤细腻,骨肉匀称。手沿着大腿而上,摸到丰润的穴儿,犹如肥蚌,中缝狭长。
小贱狗,献上你的骚屌儿。赵嘉禾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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