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通光屏前,科瓦尔扫了眼来电提醒。
你打电话有什么事?
拍卖所死了人你知道吗?他习惯性的摸了一下鼻梁。
啧,没镜框真不习惯。
你是说就舒柔那天?科瓦尔摸索着指尖,那儿有一枚戒指,中心处嵌着一颗圆形淡绿色的宝石,在白天它依旧发着莹莹微光。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以他的人脉,他并不意外。
科瓦尔轻笑。你不会是想让我替你摆平吧。
想来你我都清楚,那事不可能善始善终。
那你…
那个家族的掌权人找过我了,他让我去赴宴。
听到此话,科瓦尔心下了然。
盛不…是此刻装作盛的盏叹了口气。
你知道的,我去了必是九死一生,即使能撑到回来半条命也丢了。
怎么?现在就畏惧了?
经历了那事,谁又真的想死呢?我只是看清了自己的实力,不敢再低估别人而已。
所以你求我带你去?科瓦尔挑眉。
不…是你代替我去。邀请的毕竟是掌权人,你去有一定的话语权,他也奈何不了你。心情好帮我说说好话洗脱一下罪名是再好不过的了。
呵,做梦吧。科瓦尔盯着那枚戒指,仿佛看到了某人。
他才不去。
洛…
科瓦尔一怔,他好久没听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说到底盏经历那些也有自己的原因,要不是…
那个地方我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知道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今晚七点,赤寞湾。
盏回答的倒是迅速。
', '>')('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赤寞湾位于兰顿莱西部的边界岛上,过去的路程需要七小时,此刻不出发根本来不及。
怎么会?盏十分无辜,说完他便闭上眼睛放空自己。
如果故意卖惨博取同情便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结果,那他又何乐而不为?
光屏挂断,科瓦尔攥紧了那枚戒指。
口中呢喃着…小柔儿…
阿嚏!舒柔揉了揉鼻子。
是冻到了吗?
到了晚上科瓦尔果真没有出现。
舒柔觉得奇怪,说笑该不会成真了吧。
舒柔找到盛,偷偷把他叫到一旁。
你对他做什么了?
盛喝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调侃的问她。
你想我对他做什么?
舒柔睁大了双眼。
他俩…
你还真做了?
这表情?
喂喂喂你别瞎想啊!我哪敢做什么?只是给他讲了个故事卖了波惨而已。
卖惨?不是卖屁股?舒柔还是存有疑虑。
卖什么屁股啊?你脑子里在想什么?阿香就在那边你可别乱讲啊!盛沉下脸,他瞬间觉得手里的酒不香了。
再说了科瓦尔心里一直有一个忘不掉的白月光。盛透露出的这个秘密,仿佛只是他的随口一说,舒柔听了却上了心。
他?白月光?他这种人居然还会有喜欢的人?什么样的人会被他喜欢?
你果真认识他。他想的没错。
不认识!舒柔回答的斩钉截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