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姜先生对小正是真心实意的。
唉,毕竟是他们自己过日子,我们是外人。
小正这样的,谁舍得对他不好啊?多贴心的孩子。
他们不过是寄点牛羊肉,他就连窗帘都给做了两套,方便不同的季节更换。
他们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家的窗帘已经老旧褪色。
姜稷悄悄拉着米正灵魂出窍来约会,不小心听到乌家夫妻的悄悄话,看了米正一眼。
米正也回看了他一眼,学着乌婶婶的语调呲牙一乐:哥哥这样的,谁舍得对他不好啊?
姜稷就看着他笑:花言巧语。
不不不,我这是甜言蜜语。他甩了甩跟着自己灵魂出窍的动物牙手串,一头金雕飞了出来,来,小正哥带你起飞!
守护灵
金雕的灵, 格外巨大。
明明是夜晚,它却像是一只纯金铸造的飞鸟,却又那么轻盈。
它展翅, 就直接飞到云端。
夜晚的草原只能看到各种轮廓, 却距离星星那么近。
之前在龙脉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 姜稷和米正双手交握, 盘腿坐在金雕上。
由于周围本来就是夜晚, 看上去只是星空比以往更加明亮一点。
姜稷刚靠过去, 脸还没贴上呢,就听米正噗嗤一笑:搞得跟神雕侠侣似的。
并没有涉猎武侠小说的姜稷:嗯?就算涉猎,他现在也不关心。
米正似乎是感觉到了姜稷的鼻息, 也有可能是夜风。
他说不好,反正他家的死鬼,经常跟个大活人一样一样的。
然后,很神奇的没有下雨。
结果第二天就下了冰雹。
米正迷瞪着眼睛, 和大黑大花它们一起趴在窗口, 看姜稷帮着乌家夫妻把牲口群赶回圈里,打哈欠:厉害了我的哥。
乌家夫妻还以为米正是单纯的字面意思,笑呵呵道:没想到姜先生会赶羊,确实厉害。
听懂了的姜稷没好气地看他:跟我没关系, 是强对流天气。
外头下冰雹, 一堆人就窝在家里。
米正当起了黑哥的马仔,给一群猫狗梳毛。
正好动物们差不多开始换毛了, 梳下来的毛超乎想象得多。
大黑除了耳朵毛和尾巴毛, 全身都是短毛。
大花是短毛, 虽然一年四季都在掉毛,但是它活动范围大, 家里的毛倒是不多。
久久的毛半长不短,掉毛就比大花要明显。
它们三只倒是还好。
几只牧羊犬就不一样了。
它们看着也是短毛品种,但实际上有两层毛,那一梳子下去,就跟梳了一只狗下来似的。
乌婶婶看得直皱眉:直接用手扯掉就完了。
米正排梳针梳轮番上:不用,梳一下很快的。他从小跟狗群混,对狗的耐心比对人的都要足。
这几只狗算什么,肯定没他们一个村的狗子多。
等天气好的时候,再洗个澡。
米正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卷垃圾袋,把掉下来的狗毛,分别装进袋子里,然后开始捣鼓起来。
乌叔叔看了看,搞不明白现在的小年轻,就拉着李叔喝酒去了。
乌婶婶在边上打下手,看姜稷往外面溜达,让他小心。
冰雹来得急,走得也快。
这会儿外面已经下起了纯粹的雨。
大黑带着老婆孩子,在乌家来回蹿。
两个大叔看着两只大猫像闪电一样,小橘子则有些无措,一直举着一只爪子,不知道是要跟爸爸一起,还是跟妈妈一起。
乌叔叔就干脆把小橘子抱起来:小朋友就陪我们吃肉。
吃肉!
小橘子瞬间转移了注意力,和喂肉的乌叔叔天下第一好。
两个人吃了没一会儿,就听到米正在叫:大花,别叼到床上去!咬死了扔出去!
两个人走出来一看,就见大花嘴里叼着一只小老鼠,脚下还踩着一只,正打算往房间里去。
它显然听明白了米正的意思,歪着脑袋,露出桀骜不驯的表情:不可以浪费食物。
大花看米正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还挑食的熊孩子。
乌婶婶倒是拿了一张纸板过来,放地上:来,大花放这里。大花真能干。对同样咬着老鼠过来的久久一起夸奖,久久真厉害。
两只大猫就把老鼠放在了纸板上,看米正:看,别人家的人类多乖,就你事多。
米正觉得小动物太通人性,似乎也不全是一件好事。
大花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把三只老鼠按照个头大小调整了一下位置,摆放整齐之后,再去抓老鼠。
体型已经和成年猫差不多的小橘子凑过来闻了闻,在边上瞎扑腾两下,像抽风了一样和空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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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正摸了摸空气:没见过这只狗狗啊。婶婶,它叫什么?
乌婶婶一脸疑惑:什么?
米正就再重复了一遍,又做了个虚空抱抱的姿势:哈哈哈,它好热情。
这下连还没走远的乌叔叔也疑惑了。
李叔说道:小正,这只狗狗已经死了。
啊?米正看着面前的黑色大狗,摸摸它眼睛上方的黄色小眼镜,又拍拍狗子壮硕的身体,感觉它有黑哥两个大。我抱抱能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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