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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妩本还想假模假式的客气客气,可一上嘴,不成了,砚台太香了,她忍不住了哇。当鬼的哪有啥自制力呢。只是须臾,萧沉砚就被她咬了半身的红印子。男人的衣袍早被扯开,散向两边,露出结实有力的腰腹,女子娇小的手撑在他腰腹上,上身伏低,咬在他的锁骨处。她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嗯,像是吃到美味的小兽,身体下意识轻轻摇蹭。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忍耐的闭上眼,嗓音有些哑:别乱动……嗯?青妩舔了舔唇,抬起头:什么?萧沉砚垂眸看她,眼神深的可怕:你是不是故意的?青妩吸他的神力魂气吸的有点上头,处于微醺状态,声音都带着点娇憨:故意什么啊?她又动了动。萧沉砚屏息了一瞬,压低声音道:你让我缓缓。不要,我还没吃饱。青妩的贪念犯了,有点欲罢不能。萧沉砚盯着她,默不作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吻住她的唇。反守为攻,翻身而上。青妩本就晕乎的脑子更晕乎了,咬人者人恒咬之,等挨咬的人变成自己后,她可算清醒了。衣裙不知何时被褪去,只剩下小衣。她皮肤上惊起战栗,对上男人那双欲念丛生的眼。青妩后知后觉,脸红了红,骂道:说好的让我吸你阳气,你这是干嘛?萧沉砚轻咬着她的耳垂,闷声笑了起来:趁虚而入?好一个趁虚而入。青妩没有扭捏,眼里闪过狡诈,手一点点下滑。感觉到男人身体僵,听到那声闷哼后,她更得意了。把玩了许久后,两人早已坦诚相对,青妩指尖在某处一勾,忽然,两人齐齐一僵。青妩眨了眨眼,脱口而出:这次怎么这么快?男人的脸因为她这句话,成功的黑了。萧沉砚随手扯来旁边的衣服,胡乱替她擦手,没好气道:阳气被女鬼吸多了,有点虚。青妩被逗笑,笑的花枝乱颤。萧沉砚有点被她笑恼了,去挠她的痒痒肉,青妩缩成一团,拿脚踹他,去给我打水啦,我手上全是你的脏东西。萧沉砚悻悻作罢,瞥见什么,赶紧起身,我这就去。青妩见他走的痛快,还纳闷他怎么那么听话,待看清擦手的是什么后,她脸就黑了。这臭砚台!居然拿她的小衣擦他的脏东西!混蛋!青妩扯过袍子盖住身体,脸红红的,心里一顿好骂。她这会儿脸色红润,除了头发还是白的外,瞧着像是进补了什么灵丹妙药。她先前的确没客气,逮住萧沉砚好一顿吸。差点被吸干的厌王殿下走出大帐后就踉跄了下,有点脚软。男人俊美无俦的面上有一瞬的尴尬,之前夸下海口,是真的险些被吸干了。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虚’,身上魂力神力都空空的,比当初夺命煞在身上作祟时还不如。他衣袍凌乱,外罩的大氅能遮住狼狈,却遮不住他脖子上的那几个牙印,全是被青妩咬出来的。这会儿神力空空,原本只需弄一盆雪水,他以神力化开煮沸,就能给自家小豆丁端起,但现在嘛……还得老实去烧火。也好,正好冷静冷静。只是没走出多远,萧沉砚就对上一道谴责的视线。炎婪拎着酒坛子立在雪地里,皱眉看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头拱了白菜的孽畜。炎叔。萧沉砚神色如常的打招呼。炎婪灌了口酒,指着他点了点,半晌憋出两个字:牲口。萧沉砚略感疑惑。炎婪:你现在还是凡人之身吧,真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你现在这气血两虚的样子活似两边腰子都被嘎了,好歹也是当过神的,咋这点自制力都没有。萧沉砚:……他想解释自己不是……但好像又没什么底气。毕竟,他不是不想,而是虚到不能。但他又不是因为那事儿虚的啊!见他沉默,炎婪叹气,本来我还挺担心刹刹的,你俩既然还有劲儿胡来,想来她情况还好。萧沉砚:……也没有太好。炎婪目色一厉:她情况不太好,你还硬拉着她胡来,你小子,你真是个牲口啊!你到底会不会心疼媳妇啊!萧沉砚深吸一口气,放弃了解释,受教了。炎婪哼了声,眼神挑剔:你拎着个盆要干嘛去?烧水。炎婪更嫌弃了,连个烧水的法术都使不出来了?男人啊……啧……萧沉砚再度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炎叔教训的是。
炎婪摆手:赶紧去吧,别让我乖侄女等急了。萧沉砚嗯了声,叮嘱了句:她现在不方便见人,炎叔若要见她,现在外唤一声。知道知道!目送萧沉砚脚步虚浮的离开,炎婪嫌弃的没眼看,信步走到大帐外,朝内嚷嚷:裤子衣服穿好,滚出来!须臾后。青妩穿着萧沉砚的衣服出来了,那衣服又大又长,拖了一地。她用净身术给自己洗了好几回这才出来见人,她这会儿一脸清清白白,一派良家妇鬼的样子。炎婪瞧上一眼,额头上的青筋就崩起来,目光落在她满头白发上,抬起来想削人的手也放下去了,脸色黑到不行。因果反噬?青妩:嗯。这回的反噬是让你变丑?你瞎啊!我哪里丑了!青妩骂回去:一千年阴寿而已。炎婪脸色还是变了下。觉得自家大侄女这波帮白毛鸡那小子找娘的确是亏大发了。不过,他看她脸色红润,气血充沛那样儿,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些,有点纳闷:你气色好的都不像个鬼了,刚刚我见萧沉砚那肾虚样儿……你把他采补了?炎婪忽然有点亏心,自己是误会那小子了?啊这……原来不是胡来成那样,是被大侄女吸了阳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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