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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他可以确定自己性.冷淡的问题已经被治好了。
但内心遭受到了良知的谴责——他和夏成宥是朋友。是朋友。是……朋友。
对朋友产生这样龌龊的心思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如此道德沦丧,怎么对得起二十多年纯洁的友谊。怎么对得起读书十几载学的礼义廉耻?
当初夏成宥跟他保证绝不会对朋友有非分之想。那么真诚,那么真挚。
自己又怎么面对他。
周淮屿一边受着良心上的谴责,一边又消退不了燃烧的躁动。
好不容易站起来一次的兄弟轻易躺不下去了。
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两侧,平复着这突如其来的兴奋。但根本就平复不下来。
鬼使神差地将右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条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
那天夏成宥在帐篷里脱下之后他悄无声息地捡了起来。一直揣在裤兜里。
此时觉得这行为实在有些变.态。
不知道夏成宥知道了会不会骂他是个变.态。
黑丝已经烂得不能看了。本身这丝袜质量就不好,摸不了多久就破了。
不耐磨。
周淮屿眼眶逐渐发红,看着手里这条被夏成宥穿过的丝袜,呼吸越发不平稳。
他忽然想起了夏成宥那三百多张私密照片,其中就有不少穿着这个的照片。
这一想就更加不可收拾。
拿出手机,打开那些图片,眼眸红得可怕。
最终他选择背叛良知,将礼义廉耻全部抛诸脑后。
厕所门关上的声音传到了夏成宥的耳朵里。
此时夏成宥端着煮好的醒酒汤出来,把碗放在餐桌上。本来想上厕所的,但见周淮屿在厕所里,就先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
但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周淮屿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夏成宥觉得尿意有些明显了。
家里就只有一个厕所,只能等周淮屿出来。
夏成宥玩手机也玩不尽兴,因为一直憋着尿。双腿忍不住抖着,缓解憋尿的感觉。时不时地看一眼厕所门,就是没有一点要开门的意思。
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周淮屿到底在干什么?
便秘也用不了这么久吧?
不会是醉过头了直接晕倒了吧?
夏成宥这么一想担心起来,起身趿着拖鞋哒哒哒地快步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语气担忧:淮屿,你还好吧?
问了一声没有回应。夏成宥决定如果再问一次还是没有回应的话就冲进去。
淮屿,能听得见吗?夏成宥又问。
这回里面终于有回应了。
嗯。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夏成宥觉得周淮屿的嗓音有点不对劲。会不会是厕所门比较隔音的缘故,为什么感觉周淮屿的声音低哑又粗重呢?
夏成宥:淮屿,你在上厕所吗?
没有。周淮屿。
没有?
夏成宥疑惑不解:那你在里面干什么?能不能出来,我想尿尿。
忽然夏成宥听到一声很低很低的闷哼声。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又开口了:淮屿,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门内的周淮屿也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来。他这是第一次用手,不是很有经验,并不知道怎么用技巧才能快速出来。
只知道这种感觉相当奇妙且享受。看着夏成宥的照片,摩擦着对方穿过的丝袜。
身体和心理被双重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在礼义廉耻的道德谴责和朋友的真切呼唤中来回挣扎。
多重刺激下还是没出来。
你多叫几遍。周淮屿知道自己此刻的声音很不对劲,沙哑粗重得很明显。
门外的夏成宥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周淮屿到底在干什么。加之又尿急,脑子不太灵活,没往那方面想。
夏成宥在门外走来走去缓解尿急,为了让周淮屿快点出来,就听话地叫:淮屿?淮屿?
但是叫着叫着夏成宥就觉得很傻,很怪。感觉周淮屿像是在故意逗他。
夏成宥扶着厕所门,撅着屁股继续憋着,忍不住催促:淮屿,你到底在干什么,快点出来吧。
但是门内周淮屿没有回应他。
夏成宥直接动手去开厕门,但发现被锁住了。
搞什么?
夏成宥欲哭无泪,他总不能尿在外面吧。
淮屿,我快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出来啊?
夏成宥弯着腰,焦急地跺脚。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煎熬极了。
淮屿,淮屿,淮屿,求你了,已经快四十分钟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淮屿……
淮屿,你快出来吧。我真的憋不住了。
淮屿……我真的快不行了。
夏成宥捂着唧唧慢慢坐到地上,五官都憋得有些扭曲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五官皱成一团,模样可怜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