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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谢止炀心累,心痛,心如刀割。
还没过门啊就这么护着了,他这发小怎的就爱上个脸都不敢露的女娘?
二公子不然也去讨个新妇?王有福看着郁闷的谢止炀,二公子确实有点过分了,不该这么说女娘,不然是找不到新妇的。
讨新妇?
谢止炀想了想,他该上哪才能找到合适的女娘呢,算了,还是和银子过日子好些。
慕昉南终于支走了谢止炀,挥挥手让守在窗外的暗卫进来。
什么事?
暗卫跪在一旁:回世子,今日长宁公主邀了北玉郡主在公主府里会面。
这倒在慕昉南的预料之外,他还没想过他那位连自己儿子都不太关注的母亲还会见儿子的新妇:还有吗?
慕王府最近有大的人员变动,昨夜派了一队人马出了城,疼训裙每日更新奇六陆无零疤吧二污欢,迎加入但是到了城郊清云庄附近就不见人了。
清云庄……老太傅养老的地方。
派人去查查有谁去过清云庄附近还有郭老太傅最近都见过谁。暗卫领命下去了,慕昉南放下手中的书,把小厮叫了进来,备马,去长宁公主府。
长宁精心修剪这每一枝花,她美丽的容颜被娇艳的花朵映衬得多了几分生气:无论是养花,还是插花,都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
许卿南也被长宁劝着一块来插花,只是她或许没有这方面的天分,有些手忙脚乱,那花枝的刺还略微勾住了她帷帽的白纱。
你戴着这帽子应该很不方便,不如摘下来吧。长宁公主的声音轻柔,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许卿南想着以后也得摘,她一直就盘算着摘帷帽这件事该从何时开始落实,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开始。
公主不必如此,我也打算今后都不再戴着帷帽了。说着,她终于将那帷帽摘下。
微风习习,吹过长宁府里的万千花蕊,它们像是为美人容颜一惊般抖动一番,随后徐徐展开。
长宁望着面前少女的那张脸也不禁发愣,不但是为她的美貌,更是因为她那双瑞凤眸,像极了她的父亲。
她像是想起了一些阴暗的旧事,连表情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公主?
许卿南担心的问候就在耳边响起,而长宁的眼里却反复浮现那年冬日,天启城有史以来唯一的一场冬雪。
她看着孩子被许江桓抱走,望着兄长离去的背影。眼泪模糊了视线,声音也沙哑着:哥哥……
许卿南看着眼前的长宁公主忽然自言自语了起来:不要!不要过来!
她不知长宁公主是看见了什么,难不成自己的容貌有问题?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无异样。
她走上前:公主,发生什么?
一旁的侍女见状连忙按住了长宁公主,并熟练地在她耳边低语着:公主别害怕,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会伤害您的。
侍女安抚着长宁的情绪,并叫人把许卿南带下去了。
我家公主因早年心悸落了病根,时常产生些幻觉,让郡主您受惊了。
许卿南摇头:没事,我还好。只是公主这个症状持续了几年,竟也没有医治之法吗?
已经请太医来看过多次了,只是都说这是公主心里头压着的毛病,没办法根治。侍女叹气,只能开一些调养心脾的药剂,好在公主这几年养花弄草,心境倒是平和了不少。今日不知怎么的又复发了,许是提到了世子殿下吧。
许卿南倒还想问问长宁公主与慕昉南之间的事,只是侍女已经先她开口送客了:奴婢要回去照看公主,郡主早点回府休息吧。
好。
许卿南也不好意思再问,得从后门出去到了马厩。李赋早就一直在这儿等着,许卿南进府没带侍女,桃夭那个丫头竟在马车上睡着了。
不用叫她起来。许卿南叫住李赋,悄步上了车,我们回府吧。
是,郡主。
李赋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了个马车夫,但是也乐得其所。
只是马车刚驱出公主府没多远,这小巷前头便拦了一路人马。
前面的兄弟,让让道。李赋拉住缰绳,大声冲前面人喊着。
可是那些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向他们逼近。
不好,是刺客。
许卿南一听心下一惊,这是哪家的刺客这么大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马车还在公主府周围就敢行凶。
随后才想起来,对面看起来人不少,自己这边胜算无几。
李赋心中也着急,只能慢慢将马往后退,但是马车后退速度急慢,对面似乎有所察觉,正加速奔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