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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议道:不如我举着何姐或余依依,你们来看,你们都这么瘦,我至少能坚持十分钟,你们可以认真看。
曾枯荣说:这办法好。
何雁飞遗憾的说:我穿着裙子不太方便。
她穿的v领无袖长裙,和穿T恤马裤的余依依相比,确实很不方便。
余依依不想推来推去浪费时间,直接对严全说:你蹲下,我坐你肩膀上。
严全啊了一声,支吾道:你要双腿岔、开坐我肩膀上?这、这不太好吧?
余依依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听他描述地那么猥琐,改主意道:我踩你肩膀上,唐小哥帮忙扶一下。
几人中,她最信任唐小哥。
行吧。严全有点不乐意,不过见曾枯荣和何雁飞都有些不耐烦了,还是蹲下了。
唐小哥走到余依依身边伸手扶她,余依依踩着严全的肩膀站稳,窗户在她头顶:还差点,你站起来一点。
严全试了一下,没站起来,还晃了几下,然后只觉肩膀一轻,聚集的力气一卸,他一屁股坐到地上。
就在他晃荡的时候,余依依一手抓住了窗框,正准备抽出被唐小哥扶着的另一只手也去抓窗框的时候,双腿被人抱住。
整个人瞬间上移了一段,刚好直直对上黑乎乎的窗户。
窗户里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映着她自己的脸。
她低头一看,唐小哥正抱着她,把她举起来了。
该不会把他压散架吧?
余依依真心有点担心,不敢耽误时间,扭头看向窗户。
窗户有些脏,她正准备用手擦,想到之前摸糖的时候好像还摸到了一包卫生纸,便伸手从口袋里拿出卫生纸,抽出一张,飞快地擦窗户。
——她进副本的时候,手里的书和背包都没带进来,但口袋里的糖和卫生纸都在——自习时她去了趟厕所,出来时忘了把纸放回包里,直接搁口袋了。
窗户擦干净后,屋内场景果然看的清楚了些。
她几乎是贴着窗户看,认真看了好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暗光线,才大致看清楚屋内摆设的轮廓。
好了。她拍拍唐小哥的脑袋。
唐小哥小心地把她放下来。
大家都看着她:看清了吗?
看着像是寝室,两张床一左一右靠墙摆放,都是铁架子加木板的双层床。余依依顿了顿,说,床边沿好像都贴了贴纸,但贴纸上是空白的。
空白的?严全早揉着腰爬起来了,不好意思地站在旁边,闻言脑补了一下,脸色微白,该不会是床铺的主人已经……遇害了吧?
他不太敢说死字。
没人接他话。
曾枯荣说:接着看。
一楼除了教室,其余三间房都是寝室;二楼除了面试办公室,其余三间房也都是寝室。
这六间寝室房全都是唐小哥抱着余依依,余依依一一看的。
看完二楼的最后一间,余依依说:还是寝室,继续去三楼吧。
曾枯荣和何雁飞没动,何雁飞眯着眼打量了余依依几秒,问:你没说谎?
你不信可以自己看。余依依皱眉。
曾枯荣说:我觉得这些寝室很可能是学生们的。只是学生只有18个,一间寝室四个床位,按说五间寝室就行了,可照你所说,现在就有六间寝室了。
他没明说,不过显然也在怀疑余依依说了谎。
余依依转身朝三楼走:我说了,不信你们可以自己看。友情提请,二楼走廊上不能喧哗,也不能待超过五分钟的时间。
唐小哥跟着她走了。
严全看了看他们,又看看曾枯荣和何雁飞,脚动了动,没走。
何雁飞对曾枯荣说:你抱着我,我看一眼。
严全比曾枯荣高,但她没有喊严全,严全没好意思说什么,之前差点把余依依摔着,他自知丢人。
曾枯荣个子只有一米七五,力气却不小,抱何雁飞稳稳当当。
确实是寝室,余依依没说谎。何雁飞说。
曾枯荣点头:去三楼。
他们到三楼的时候,余依依和唐小哥进了教师办公室隔壁的房间,所以他们在走廊没看到人。
严全疑惑:人呢?
他推开教师办公室的门,办公室一眼可到到底,没人。
在对面那间房,曾枯荣看着楼梯口对面的那间房说,灯亮了。
何雁飞和严全一看,果然看到那间房的门上,窗户里有光照出来。
三人走过去,严全握住门把,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只见一排排书架朝屋内深处延伸,靠门的这边摆着一排卡通图案的桌椅,和书架隔了一米多的距离,形成一个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