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真要气笑了,除了温容,谁会把她咬成这样?
他这是明目张胆来刺激她,给看不给吃也就罢了,如今偷吃还敢留下记号,欲拒还迎的姿态是做的足足的,他是非要吊着她不罢休了。
这天下怎么有他这么难……这么难抓住的人!
除了动了情,别说服软了,他是把阴谋阳谋全用在她身上了。
烈九卿咬咬下唇,心里头有些委屈,把我咬成这样,你倒是让我占占便宜,不然真不公平。
昨夜她因为墨镯疼得厉害,后来就没什么印象了,温容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此,她脱了衣裳,认认真真地查看自己。
没发现问题后,烈九卿更郁闷了,她秀丽的眉头全都皱在了起。
她重新穿好,坐在桌子前唉声叹气,倍感打击。
我占不了你便宜,你倒是占占我,让我开心开心啊。
烈九卿不开心了,小脸挎着,听见画意地询问才有气无力的应了声,宋即安抱着望月进来。
今天的。
往日里,烈九卿多少会和他说几句话,今日实在没心情,将几块望月弄好了,她推过去,脸趴在桌子上,留给宋即安个后脑勺。
你是失恋了吗?
宋即安开口,就正中烈九卿的心。
她没好气道:谁失恋了?
你。
宋即安从桌子那边绕过来,正对着烈九卿苦哈哈的脸,淮哥说过的,失恋的人会生不如死的。
烈九卿看着他这清清冷冷白牡丹句个淮哥,和哥控没两样,嘴角微不可闻的抽了下。
你哪只眼看见我生不如死?
宋即安两指指指自己的眼,两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