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精忠猛的一把抓住白夙,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
白夙笑盈盈的一点一点拉开他的手:大伯,你要跟伯母好好熟悉熟悉哦!
夙夙,你真讨厌!杜报国娇羞的一巴掌打在枭精忠身上。
啪!
纵是熊似的枭精忠都被拍出去几步远。
白夙:……
白夙离开了。
她来杜府的目的就是再借机探查下杜府。
白夙将杜府绕了一圈。
她发现,原本那处荒院现在一个守卫也没有了。
看来上次杜逸之没抓到她,就撤了守卫。
就是不知道,没抓住她,那老狐狸打消怀疑了吗?
除了荒院,整个杜府的守卫都很少,就连杜逸之的院子竟也没一个守卫。
白夙看向安静的可怕的院子,直觉里面一定有什么。
又是你。蓦然,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白夙回眸,正是杜清宵。
白夙看着他,不禁挑眉:哟!真没想到,杜公子口味这么重啊?
只见,杜清宵的手上,脖子处隐隐都带着伤。
更不用说这掩藏在衣服下的。
闻言,杜清宵青筋暴跳:白夙,你还敢说,你们两夫妻简直欺人太甚。当日明明是你欺辱我在先,枭绝居然还对我拳打脚踢,大打出手!
白夙一滞。
她蓦然想起那天半夜在杜府附近遇见的枭绝。
那男人原来是来替她出气的啊!
白夙不禁笑了。
你还笑!杜清宵愤怒。
白夙笑得更开心了,眸光扫向杜清宵:啧,你果然不行啊!
白——夙——杜清宵怒声。
三个老太太拉着杜逸之商量了近一天的亲事,直至天色暗黑才起身回去。
对了!王老太蓦然看向杜逸之。
杜逸之只觉得眉心又一跳。
王老太缓缓道:我既然来了,就顺带替医馆把这几日的银子带回去吧。这几日平凉府的病人一共花了五万八千九十八两,那就凑个整,六万两吧!
王老太朝杜逸之伸出手。
这一日下来,杜逸之始终何须的老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我听医馆的伙计说,这几日他们都进不了杜府,他们还说是杜首辅想赖账呢,被我训了一顿。亲家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周老太道。
钱老太接道:可不是。这美名博了,却不给钱,这得多厚颜无耻的人才能做出来啊。是吧,杜首辅?
三个老太太都笑盈盈的看着他。
这一刻,杜逸之用力的咬住牙,命人将将银票给王老太。
王老太笑眯眯的收下了。
临走前。
周老太将枭精忠直接推到杜报国身边:你这几日就留在杜府,与报国好好了解彼此。你要敢回来,打断你的腿。
枭精忠站在杜报国身旁,无助极了。
这时,周老太才笑盈盈回头问杜逸之:两个孩子培养感情,亲家爷不反对吧?
杜逸之笑得和蔼极了:不反对。
但枭精忠在杜府一连住了三天,却没发现丝毫端倪。
最终只能先回来了。
白夙并不意外。
若这么容易能被发现破绽,那也不是能伪装这么多年的老狐狸了。
白白夙望着夜空,目光深沉。
枭精忠在杜府探查的这几日,她把城外也找遍了。
城里城外都没有。
杜逸之这老狐狸究竟把孩子藏在哪里。
白夙用力的握住手:小宝,阿崽,你们还好吗?还记得我们约定的暗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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