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也没阻止。
她也想见识一下,能逼大元帅认输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毕竟,大元帅是她见过有勇有谋的人。
白夙却头也没抬,道:不比。
为什么?乌日吉本能反问。
白夙自然道:打不过啊,比什么?找揍吗?
乌日吉一怔。
她不仅连夜搭好了擂台,还召集了所有族民见证,就是要让这女人死在自己的话里——生死自负,死有余辜。
白夙继续吃。
奶皮子味道好,白夙又夹了一块,哼哧哼哧的吃着。
不是啊,你都没比,你怎么知道你就会输呢?乌日吉道。
白夙喝了口咸奶茶,解奶皮子的腻,眼皮都没抬一下,吃的特别专注。
你得试试啊,我功夫很差的……乌日吉循循善诱,苦苦劝道。
她手上都还在滴血。
刚刚那一刀,她可是割的又深又豪迈。
这时,白夙放下杯盏,站了起来。
乌日吉双眸一亮。
白夙打出个饱嗝,满足的揉揉肚子:好饱,我要去溜达溜达消食了!
说着就迈出屋子了。
乌日吉追出去:我真的很好打的,你试试……
白夙走远了。
乌托看了眼旁边的心腹,低声道:跟着。
心腹立刻暗中跟上白夙。
乌日吉都傻了,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这样。
乌托来到她身侧道:先继续做防御工事。
白夙回来时已经天黑了。
她的衣衫上都沾了泥泞,手里拎着只野兔子。
然后就开始剥皮,生火,烤兔子了。
兔肉在火上滋滋冒油,再加上白夙一把把的撒上调料,那香味都飘出十里长街了。
乌日吉和乌托进来时,看见的就是专注烤兔肉的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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