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者越早融会贯通,越好!
招式,吕良都学会了,但他怎么也放不开,唯恐匕首伤到白夙。
白夙:~~
我来陪兄长练吧!
这时,枭绝走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滚金边的黑袍,神色肃穆,仿若从黑暗中走来的神明。
瞬间,白夙眼都亮了,但她笑着应声:好!
吕良看见枭绝,神色一下就慌乱了。
但他没拒绝,比起对枭绝的害怕,他更不想累着,伤着夙夙。
劳烦妹夫了!吕良压抑着恐惧,跟枭绝交手。
白夙柔笑的瞧着。
相公确实比她合适。
不仅能让阿哥更放开的打,而且能学到更多真正属于战场的东西。
白夙笑着去后院,准备挑两桶水再熬些枸杞水,给明天备着。
但她一进后院,愣了。
整个后院都快湿成河了。
她来到井边,彻底傻了。
井水,没了!
居然,没了!
白夙:~~
两人一直练到亥时才结束。
这一天一夜下来,吕良虽没大伤,但浑身都是小伤。
白夙的眸光紧了紧,开始上药。
夙夙,这些伤啊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疼!吕良笑道。
白夙柔笑着点头。
她心疼阿哥,
但比起心疼,她只要,阿哥,能活着回来!
枭绝冲完澡,跟白夙回屋换了药。
静谧狭小的屋内,白夙身上的謦香一下萦绕上来。枭绝废了九牛二虎才压下的燥热,瞬间就又炸了。
一换好药,枭绝噌的起身:我身上有伤,会影响你,我去厢房睡!
好!白夙应声,看着枭绝离开的背影满是宠溺和包容。
怕她发现嘛!
理解的!
枭绝迈出屋子,心中失落极了。
果然,夙夙已经嫌弃他了。
一听分屋,立刻就同意了。
枭绝回望着屋内娉娉身影,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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