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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紧紧镶嵌,他用力得仿佛想把他镶嵌到自己身体里去,埋首颈间,贪婪的吸着她的气息,肆无忌惮,像个变态。
殿下,谁惹你生气了?
唔,换个称呼。小没良心还好意思问谁惹的,就是她惹的,谁让她这么迟钝冷酷。
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是想蛊惑她爱上自己的,为何偏偏自己却先沦陷了。
秦婳努力转动脑袋避开他,想给自己找个呼吸的空间。
换个称呼,他能喜欢什么称呼?
云绛?夫君?还是他的字---君恒?
她敢喊吗?每次情到浓时他总会逼她喊,他一听就兴奋得恨不得把她弄死。
殿……嘶……话还没出口,脖子就被咬了一下,秦婳无语极了:云绛……你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
她不就出去了半日,怎么悄悄的又变态了?
你惹我了。楚云绛愤愤的控诉,是愤怒、是无奈、是最后的倔强:婳婳,告诉我,你最爱的男人是谁?
秦婳:……
呵,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今天准备抽一点儿不一样的风?
殿下说的是哪种爱?先声明,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我爹。
噗呲!一支无形的箭刺入某人心口,鲜血淋漓,不过好在这点儿程度还在可忍受的范围。
不是那种,是最爱的,男人!
秦婳翻个白眼,被他咬得脾气越来越暴躁:男人?我还有别的男人?殿下你准备跟谁比?还是希望自己头上有点儿绿?
简直无理取闹。
太子一顿,虽然答案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倒也不会让他继续纠结。
也是,男人,他是唯一的,自然就是她最爱的。
至于心里那一点儿想要听她亲口承认的欲望被他压下。
就算喜爱,太子殿下也是高傲的,求妻子说爱自己的事情一次就够,不能死皮赖脸。
况且总有机会让她说出来。
第127章 太子爷每天更变态一点点
秦婳再次出门的时候,身旁多了个大型挂件,当朝太子爷。
也不能说是挂在她身上,就是亦步亦趋的跟着,连步伐都不愿意分开,虽然没挂她身上,但是那样子分明恨不得能挂她身上。
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人到底想怎样,受了什么刺激?至于么?
不过虽然看不明白,可太子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都是甜味的,甜得腻人那种。
而他变成这样是因为她。
秦婳思来想去,嫌弃又嫌弃,最后无奈伸手握住他的手。
还能怎么办?这是自己的夫君,休不掉、赶不走、杀不得,将就宠着吧。
却不知因为她的举动,楚云绛差点儿没就地现了原形。
婳婳牵他了!在大街上牵他了!想把她抱回去,关上门,用力的抱!
很好,太子爷每天更变态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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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年二九了,后天过年,百姓都忙着出来采购年货,大街上店铺全都开门,小贩的摊位摆满了道路,哪怕天上下着雪,却也抵挡不住人们的热情。
生活难过,但还是得过。
日子难捱,一直在捱。
痛苦了一年,都过年了,总要笑一笑。
当然,在南州外面的百姓却没几家笑得出来,食不果腹、病弱交加,各种死法。
秦婳早在来时就让金大少爷帮她屯了一大批的粗米和藜麦,本来是为了救边关的急,可这不是有藏兵谷这块大肥肉了么?
秦婳就让人悄悄的把粮食送进各家个户,不一定能救他们,但至少让他们在过年那一日吃一顿饱饭,仅此而已。
那巨额的粮食,想想都肉痛。
她可不是舍己为人的大善人,不过是……各家个户都有男儿战死在这片土地,就当是给那些战场上的兄弟面子。
几十万旦的粮食,分包送出去都差点儿把下面的人腿给送冒烟儿了。
心在流血,秦婳恶狠狠的磨牙,割肉放血是不可能的,这笔数她一定要从南州郡王身上捞出来。
反正南州境内百姓的惨状是他们造成的,这本就该他们出。
两人走在街头,衣着华贵、一身贵气,再加上那异常出众的容貌,实在是不要太吸引人。
不过就是这么好看的两位贵公子走得太进,好看的同时又有点儿说不出的诡异。
当然,一个个都是心下乱想,没人敢指指点点,毕竟后面拿着刀的护卫看着不像是吃素的。
大街上人很多,挤来挤去,各种味道掺杂,秦婳倒是没觉得不好,再臭的地方她都习惯了,只是担心太子爷受不了。
不过她回头看了好几眼,没见太子爷不适,也没嫌恶的表情,嘴角反而带着浅笑,显得心情非常的不错。
秦婳心下微动,她似乎从未看过他这般好心情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