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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贵人,我真的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我们就是拿钱办事,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
那跪着的男子也看出陆睿是老大,见陆睿一坐下来就赶紧求饶。
陆睿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褚征,既然他不愿意说,他的家人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话一落音,几个人被从屋外面推了进来,谢文婉眼睛一缩,全是妇女和孩子。
那些妇女和孩子全都被捆住,看见跪在屋子中央的人,一下就哭了出来。
当家的...
爹...
跪着的男人看到妇女和孩子,显然也吓住了。
跟她们无关,贵人,求求你饶了她们吧,她们都是无辜的。
陆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赚的银子,她们享受了,就没有无辜一说,想救她们就告诉我们想要的消息。
听见陆睿这样说,那男子颓丧的坐了下去,眼神中全是绝望。
是谁让你们在盛京传递消息的。
不说,你们一家人就只有去下面团聚了。
陆睿很是平静的说道。
男子显然犹豫了,但纠结了片刻,依旧选择不说。
贵人,我真的不知道,铃音阁的规矩,我们不跟客户见面。
陆睿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褚征,褚征几步上前一刀就将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摸了脖子。
啊...现场发出一声尖叫。
谢文婉心脏紧紧的一缩,她甚至看到了飞溅的血液。
再看一眼躺在地上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女人,谢文婉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弱肉强食。
当强者要取你命时,连招呼都不会打一声的,弱者甚至连死都是无声无息的。
再看看陆睿面不改色的脸,而自己却吓得浑身发软,以前一直认为自己心里强悍,情绪稳定谢文婉意识到,在真正的强者面前,自己一点也不强悍,情绪一点也不稳定。
再没有任何时候能比此刻更让谢文婉更深刻的感受到,什么是没有善恶只有强弱。
就在褚征要杀第二个人的时候,那名跪着的男子扛不住了。
我说,我说...
谢文婉看到第二个马上就要被杀的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少年,那少年看着匕首远离了自己的脖子,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出来了。
此时那名男子痛哭流涕的说道:我说。
是一名男子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让我将陆家三少爷被大理寺抓走的消息在盛京传播,那人四十多岁左右,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疤痕。
我拿了银子,就找了一些乞丐在市场,还有茶馆以及书院去传播了。
说完男子期望的看着陆睿,只见陆睿只给了褚征一个眼神。
褚征的匕首又要向哪个小男孩刺去,吓得那男子赶紧说道。
我又让人跟踪哪个男子,发现他进了礼部尚书上官大人的府邸...
谢文婉惊讶的看了陆睿一眼,这礼部尚书好像是他舅舅。
这边男子见褚征的匕首还在小男孩脖子上,求饶道。
贵人,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也只是一个小角色。
陆睿沉默不语,现场气氛很是压抑,谢文婉更是满头大汗。
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陆睿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铃音阁的幕后老板是谁?
那男子摇摇头:贵人,你饶了我吧,我不能说,一旦说了,我们全家老小都活不成。
陆睿:不说现在你们都活不成,说了,你们还有机会。
那男子还是不敢,可看着被绑着的家人,最后,他妥协了。
贵人,我说了,你能够保证我和家人的安全吗?
陆睿:我可以让你们远离盛京,并给你们一个新身份重新开始。
那男子眼神一亮,明显有些心动。
好,既然贵人说了,那我就听贵人的,只是我知道的有限,不一定对贵人您有帮助。
铃音阁有六个阁主,我只是其中之一,六个阁主相互之间是不来往的,业务也不交叉,我们只需要对上面的堂主负责,而在堂主上面还有舵主。
陆睿:铃音阁有几名堂主,几名舵主。
有左右两名堂主,一名舵主。
舵主很神秘,每次跟我们见面,我们都看不到他的脸,至于贵人想知道的幕后老板,我没见过,但听舵主曾经提过...
突然,咻的一声,箭气划破长空的声音传来。
下一秒一只箭横穿铃音阁阁主头部,当场断气。
保护主子。
长安和长平立即将陆睿保护在身后,陆睿则是转身就将谢文婉护在身后。
褚遂看一眼刚刚箭飞进来的窗户,飞身一跳便追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