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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兮兮地说:程副,你是不是去当过老师?
程韶确实挂了个教授的名,时不时会回母校教两节课,现在有人问,他下意识地点头:怎么了?
叶泉:那这味儿就对了。
程韶:……
别说,现在这个小会,真就有点像他教学生的样子了,区别的是,这几个人比真学生胆子要大多了,不仅敢开玩笑,还敢把乱七八糟的猜测不过脑子地呼他脸上。
对于这个,他必须提名一下看起来怂兮兮,但实际上big胆的沈乔安。
为了让这个小会继续下去,程韶战术性咳嗽了两声,用笔在宋思思的头像上画了一个圈,然后画了一个问号我们需要寻找的是,她符合祭品要求的特点,这是任务之一。
几人若有所思地点头,陈意白说:剩下的那个李淑芬,她从前是一名从乡下来的打工仔,之前还干过火葬场的工作,是个狠人。
叶泉:你之前不是说她会画符吗?可能是艺高人胆大吧。
沈乔安支着下巴,说: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么快就到灵异本了
程韶说:她本来是在那个乡的?在什么时候去到长平村的?
陈意白啪啪啪敲电脑,监控记录……没有,资料……没有,工作记录……没有,消费记录……有了!
他抬头,说:从她的消费记录的IP地址变化,大概可以推测出她是在四年前的时候搬到这里来的。
说完他才想起来什么,又补充道:她从封州那边的普尔乡来的,不过这也很正常啦。
她们那边落后,经济不景气,地里刨食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大家不出来打工是赚不到钱的,多的是人离乡千里之外讨饭吃。
程韶点头,说:就身份这些来说,李淑芬是最纯粹的一个了。
陈意白忍不住插嘴:可她会画符唉,一整个跟被鬼附身了一样。
程韶轻描淡写:正常,搞艺术的嘛,大都会在某些方面表现得有点癫癫的,体谅体谅。
沈乔安:……
叶泉:……
陈意白:……
好吧,毕竟人家官大,体谅体谅。
另一边,徐均赋从他爹那儿离开后,就去了医院看望病人,结果到了才知道,黎元拐着谢林跑了。
天知道徐均赋推开门,结果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时,内心想骂人的欲望飙升到了某个高度。
正好姜穆回溜达了过来,看见在门口石化状态的徐均赋,凑上去看了一眼。
她还以为有什么热闹可以凑呢,结果就空荡荡的房间,她失望地切~了一声。
然后将手里的一根黄白长条状物体递给对方,拽拽地说:喏,来一根呗。
徐均赋头都没回,依然陷入为什么有人受伤了还要到处乱跑的自我怀疑当中,直接拒绝:不了,我不抽烟,不喝酒,也不打麻将。
姜穆回看着手里的小酒瓶可乐糖、麻将点心、以及烟状的长条糖,陷入了沉思,然后将目光对准了最后一个粉色吹风机。
决定了,就是你了!
那你吃猪吗?
徐均赋:……
这是在骂人吧?!
他终于舍得转头正脸看人了,然后看着对方手里的一把糖,以及快怼到自己鼻子上的粉红色吹风机,沉默了。
徐均赋丑拒了吹风机,因为他觉得吹风机咧开的嘴很像是在嘲笑谁,于是忧郁地选了麻将点心。
姜穆回好奇问:你不是说你不打麻将的吗?
徐均赋说:抽烟喝酒百分百花钱,打麻将还可以纯玩不伤钱包。
姜穆回:你们家啥地儿啊,打麻将还能不上彩头。
徐均赋:跟地方没关系,主要大家伙都不会玩,穷比赌不起,对了,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淘来的?
姜穆回将烟形状的糖塞在嘴里,说:刚刚从路过的小胖墩手里抢的,你听,楼道里还有哭声呢~
小孩子的东西你都抢,畜生吧?
我就抢了,你不是吃得很开心嘛。
啧,这么拙劣的谎言用来欺骗一个警察,你还真行。
我说了是抢的。
我看见了。
啊?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你被地板磨破的裤子了,见义勇为去了吧。
呸,我这叫时尚,时尚你懂不懂 。
啧,不承认就不承认,反正我吃得心安理得。
一个小时之前
姜穆回去小花园溜达了一圈回来,见一个小胖墩在楼梯间里跳台阶玩儿,很闲的霸王花就停下来看。
结果这孩子玩得野,刚学会走,就想飞了,直接想要跳三层台阶,意外就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