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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厉害啊,竟然把时准的两个哥哥哄得接受你。
宁杭一脸的无所谓,和计鹤洋的沉重不同,他语气轻快:我真正的本事是让喜欢的人眼里心里只有我,容不下别人。
他这么得意,计鹤洋自然是看不惯的。
你早就等着这一天了吧。
宁杭坦诚的说:对啊,早就等着了。
计鹤洋,其实如果靠我自己,很难走进时准的心里,真论起来,你才是功不可没。
计鹤洋捏紧拳头,气愤得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要不是你做出那么多让时准难受的事,我又怎么那么容易乘虚而入,也是在你的对比下,我对时准的好才显得更加珍贵。
宁杭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小红本,左手翻转,连同手上的戒指一起展示给计鹤洋看。
不论是戒指,还是结婚证,都刺痛了计鹤洋的眼睛。
宁杭眼神得意:今天刚领的,还热乎着。
计鹤洋对时准有愧,愿意在他面前软下态度,但宁杭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在他面前趾高气扬。
在情敌面前,他竭力维持着风度。
有什么好显摆的,我又不是没和时准领过,曾经是我,现在是你,怎么知道味道不会有别人?
宁杭笑着收好结婚证,转动着手上的戒指。
戒指是定制的,刻上了SZ&NH,和刻在内圈的不同,几个字母和图案是用花体刻在外面的。
为了美观,花体融入戒指外圈的图案,仔细看就能看出来。
我既然有本事让时准和我出现在同一个红本上,就有本事将他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就算有其他人又怎么样,我有的是能耐把他们赶走,计总不是体会过?
你!
计鹤洋一把揪住宁杭的衣领。
宁杭笑着摇头。
怎么经过这么久,你还没长记性啊,就你现在的名声,即使是我主动打了你,时准也会认为是你挑衅在先。
计鹤洋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手上的力气却松了许多。
宁杭轻易扯开他的手。
计鹤洋咬着牙忍耐着。
你真以为你能一直守着时准?等时准知道你的真面目,他绝不会留下你。
什么真面目?
宁杭反问。
想起时准的回答,计鹤洋噎住。
可他就是看不惯宁杭在他面前这么得意,还是因为和时准一起得意,明明时准之前是他的老婆。
宁杭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
计鹤洋,有些戏,一个人是唱不了的,要有人配合才行,就像你当初明知道养的情人故意挑衅为难时准,还一心向着他们责怪时准。
第一百一十章 没出息的流鼻血
计鹤洋是后悔的,他知道错了,他想弥补。
宁杭,人不会一直得意的,虽然时准现在还在生我的气,但我们十几年的情分,我爸妈之前对时准也很好,他们只是走错了路,等时准不生气了,我们还会回到从前。
宁杭围着计鹤洋转了一圈,故作失望的摇了摇头。
你觉得借着情分,时准会原谅你,可你有没有想过,时准每次想到这些情分,只会对你们更加怨恨。
他曾经听过一句话,亲近的人不仅仅是支持者,有时候,更是最大的加害者。
外人对自己捅十刀造成的伤害,不如亲近的人捅一刀来得厉害。
宁杭抬手整理着衣领。
衣服都被你弄皱了,这可是时准给我买的,不对。
宁杭抬眼,目光中挑衅的意味极为明显。
我所有的衣服都是时准买的,他说我这样穿很好看,让他怎么都看不够。
一阵风吹过。
即使阳光明媚,可风中还带着料峭,从衣领袖口钻进去,冻得人瑟瑟发抖。
宁杭经过计鹤洋身边时,留下一句话。
你不会是想让计家东山再起才来接近时准的吧。
宁杭有这个想法,其他人自然也有。
不管计鹤洋是真后悔还是假认错,这种怀疑人人都会有。
计鹤洋站在原地,单薄的身体几乎要被风刮走,向身后看去,宁杭正给时准擦嘴。
曾经是他和别人你侬我侬,时准在一边看着,现在,轮到他孤身一人了。
时准抬着头,手里还拿着签子,鹅腿的肉被吃得差不多了,还剩下小部分连在骨头上。
宁杭宠溺的看着他,拿着纸巾将时准嘴角沾着的油腻子擦去。
好吃吗?
时准不住的称赞着:好吃,怪不得在网上火呢,但还是能吃出些腥味,不过瑕不掩瑜。
不远处闪过一个人影,时准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那里,几人携手走过,只不过遮挡了几秒钟的时间,那个人影就淹没在了人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