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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一直看着,不然就时准的性子,保不齐什么时候伤又严重了。
手中的脚白皙圆润,宁杭不可避免的想到之前这只脚连同腿搭上层层石膏的模样,心中一痛,忍不住低下头去。
时准见到他的动作,两手往前一推,将宁杭的脸推得骗过去。
你疯了,这是脚!
接着,他又补充道:你是太长时间没开荤,昏了头吧。
宁杭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我要说是呢。
时准的喉结滚了滚:那就开呗。
什么?
宁杭一时没听清,又或是听清了却不敢相信,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时准臊红了脸。
这人平时甜言蜜语张口就来,怎么到关键时候就不行了,忍不住在他脸上拧了一把。
口水都吃过这么多次了,这时候装什么大尾巴狼。
想到什么,时准半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将面前半蹲的人全身上下扫了个遍。
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难道就没那啥过?
宁杭的脑海中闪过时准意乱情迷时的脸庞,眼神不自然的扫过这人露出的脖颈,声音暗哑:有过。
时准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俩有问题。
不是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他和宁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宁杭照顾他照顾得那么体贴,很多事都像是做了千千万万遍。
这么亲密的接触,他俩都是正常男人,说没发生过什么,时准认为不太可能。
宁杭小心翼翼的将怀中的腿挪到床上。
哥哥想要吗?
时准缩进宁杭怀里,胳膊勾住他的脖颈。
当心着点我的腿,还没好全呢。
好。
宁杭忍得难受,颤着手指一颗颗解开时准病服的扣子,喉结滚了一下又一下。
时准主动吻住他的唇,要将自己交给他。
宁杭注意着时准的伤,又不忘回应他。
正到忘情的时候,房门被敲响。
小准,二哥来查房。
时准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宁杭一个慌张跌下床。
时准赶紧整理好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着门外喊了声进来。
时易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番场景。
时准靠在床头,坐得过于端正,笑的也有些不自然。
宁杭则是坐在凳子上,衣服有些乱。
后面 狄拉克克制的笑了一声。
时易扫了他一眼,他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来到病床边,时易问了几个问题,时准乖巧的给了答案。
末了,时易推了推眼镜。
恢复得还不错,但最近还是不能有剧烈的......
时易顿了一下,目光在时准和宁杭来回转了一圈,意思显而易见。
肋骨还要好好养着,万一伤到,还要等很长时间,腿也是。
狄拉克拉着时易往外走:好了,咱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两人走后,时准脸红得不该往哪里放,宁杭也是手足无措。
我、我去把水倒了。
宁杭端着那盆洗脚水去了洗手间。
时准缩回被子,一时不敢想象刚刚那个勾着宁杭亲的人是自己。
可是,这也不是自己做不出来的。
他们是两口子,两口子做那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第五十八章 见家长
宁杭回来后,像之前一样缩在半边病床上背对着时准,像是不好意思面对他。
这是时家名下的医院,时准住的自然是高级病房,原本多加张床,可自从时准的石膏去了之后,宁杭就把床去了,非要和时准挤在一张床上。
时准原本是不愿意的,床就这么大,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多难受啊。
可那段时间时准怎么都睡不着,偏偏宁杭抱着他睡,他睡得比谁都香。
时准伸出食指戳了戳宁杭的背:你怎么了?
宁杭没动。
宁杭,跟我说说话呗,我想听你的声音。
宁杭翻过身,松松的圈住时准。
想听什么?
时准听着宁杭的心跳,莫名的心安。
说说我们的过去呗。
那些都说过了啊。
时准失忆的这段时间,宁杭不止一次的将他们的过去提及,一方面是想拉近和时准的关系,另一方面是想让时准能够慢慢想起过去。
时准啧了一声:听过的就不用再说了,说说没听过的。
病房里只亮了盏小夜灯,宁杭能够看到时准脸上的表情。
笑眯眯的,还带着点色,显然要听的不是普通的事。
宁杭故意问:指得的哪方面?
时准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了个不浅不深的牙印。
当然是那档子事,跟我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