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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杭笑得眼睛弯弯:哥哥的眼光肯定是最好的。
正装有了,平时穿的也不能少。
时准立马给宁杭挑起平常的衣服来。
宁杭,你来试试这件衣服,虽然花哨了点,但你穿着肯定好看。
宁杭立马将正装换下,穿上了时准挑中的花衬衫。
时准的激动的又挑了好几件衣服,只要宁杭穿着好看的,全都买了下来。
到柜台付钱的时候,撞上了熟悉却又讨厌的人。
范宏宇搂着个年轻娇俏的女人走了过来。
范宏宇是计鹤洋的朋友,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扒着他的哈巴狗。
范家生意不大,但因为范宏宇和计鹤洋是同学,计鹤洋也愿意带着范家吃点肉。
计鹤洋的小情人在时准面前挑衅的时候,范宏宇可没少看过戏。
呦,原来真是时小少爷呢,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看来你和计总离婚后日子过得还不错啊,我还以为小少爷会走不出来呢。
他故意看向宁杭,意有所指。
时准毫不留情的翻了个白眼:我时家家大业大,又不靠着计家,即使离开他,过得也不会差。
范宏宇的笑凝固在脸上。
范宏宇,我还是不如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拿走了公司一半的股份,你还能搂着女人出来玩,要是换了我,肯定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见人了。
时准骂人向来直戳人的肺管子。
计鹤洋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范宏宇这个靠着计鹤洋生存的寄生虫了。
你!
范宏宇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可他生病的女人却觉得失了面子,当即反讽:说话这么难听,难怪别人会和你离婚。
时准眼神危险的看着她:离不离婚是我的事,你混不混得好也是我一句话的事。
宁杭从后面走到时准身前:你好眼熟啊。
女人上下打量着宁杭,思索着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宁杭反应过来,故意大声道:我想起来了,有一天晚上我在片场收工晚,看到你进了副导演的房间,后来副导演的老婆来了,你还被打了一巴掌。
女人瞪大了眼睛,脸色白得吓人:你胡说什么!
还不给我闭嘴!
范宏宇怒斥着女人。
时准发出啧啧的声音:范宏宇,计鹤洋能照顾你家的生意,我也能让你家的生意没人敢接。
范宏宇立即换了副嘴脸:时小少爷,我就是随便一说,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放在心上吧。
时准冷着脸:要双方都觉得好笑才是玩笑,范宏宇,人都是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的,回去告诉你家里人,我挺喜欢你那个哥哥的。
换句话说,就是支持范宏宇的哥哥。
范家两兄弟早就因为公司闹得不可开交,这不是什么秘密,偏偏范宏宇没能力,要不是有计鹤洋的支持,公司早就没有范宏宇的立足之地了。
宁杭扯了扯时准的衣袖:哥哥,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那就走吧,范宏宇,你自便。
大摇大摆的走出服装店,时准心情大好。
宁杭,你会不会觉得我仗势欺人?
宁杭摇摇头:他们挑衅在先,哥哥只是还击而已。
如果哥哥只是个普通人,范宏宇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哥哥的,哥哥没做错。
得到的答案是早就预料到的,但时准还是很高兴。
爸妈生我养我,把我捧在手上,要什么给什么,更是打下那么大的家业,就是希望我们这些后代不被人欺负,我凭什么要对那些人处处忍让。
时准曾经相信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法,但事实证明,退一步别人只会蹬鼻子上脸。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从来不主动欺负别人,只是反击而已。
宁杭两手都提着东西,眼神紧盯着时准。
我觉得哥哥这样很好,有点脾气在身上,别人才不会随意欺负。
时准的脚步轻快起来:我也这么觉得。
宁杭开着车,时准坐在副驾驶上,胳膊撑着车窗,眼神掠过道路旁边的店铺。
经过路口时,时准激动的指着路旁的一家店。
这家的烧烤特别好吃,我以前经常来,配上大热天的配上冰啤酒,简直不要太享受。
宁杭想到白天时恒的话,嘴角泛起笑意。
哥哥,现在太晚了,你晚上吃得不少,再吃的话,晚上会撑得睡不着,对身体不好。
时准的脑袋耷拉下来,看着委屈的很。
宁杭的心瞬间化成了水:哥哥不要难怪,想吃烧烤的话,明天我给哥哥做。
真的?那太好了!
时准的头猛地抬起,暗淡下去的眼神立马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