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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说他找过你,你将咖啡泼在他身上。
时准毫不遮掩的冲他翻了个白眼,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人,至于那杯咖啡,原本他是想用来泼我的,我只是自卫而已。毕竟,计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玩意儿毁了时计两家的合作吧。
计鹤洋明白,时准这是变相的在警告他。
若是计鹤洋为林子阳出头,那时家和计家的合作很可能崩塌,虽然两家一直在合作,但也不是非对方不可,时家比计家的底蕴更深,时家自然不怕,但计家却无法随便找到一家可以和时家媲美的合作伙伴。
计鹤洋压下声音:时准,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都说好了的,是开放性婚姻,互不干扰。
时准将手中的杯子一扔,顿时,杯子四分五裂。
是啊,但你放任你的小情儿来找我的麻烦,我怎么就不能反抗了?
对于计鹤洋,时准毫不退让。
当初要不是你妈求我,你以为我愿意和你绑在一起吗?
你还好意思提我妈,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两人剑拔弩张,但想到计鹤洋的妈妈,时准心里是愧疚的。
他主动错开目光,蹲下身子继续收拾东西,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他的眼眶积蓄着泪水。
计鹤洋平复了情绪,垂下眼帘,说:这件事我有责任,但阳阳刚进社会,什么都不懂,你不该和他计较。
这句话让时准的眼泪憋了回去,甚至直接笑出了声,嘲讽道:什么都不懂就懂做别人的情人吗?还能爬上你计大总裁的床,一个小三能舞到正宫头上的人,我可不相信他有多清白无辜。而且,我也什么都不懂啊,你又和我计较什么呢?
时准!计鹤洋出现了明显的恼怒。
时准甚至能从的的话里听到咬牙切齿的意味。
时准,你总是这样,就不能温柔懂事一点吗?如果你能像阳阳一样听话,我们的婚姻还是可以进行下去的。
时准坐在计鹤洋的对面,给自己倒了杯水,润过喉咙后继续说道:计鹤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想和你继续这场婚姻呢?我又为什么要为了你变得温柔懂事呢?你又不值得。
计鹤洋压抑着怒火,深深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来。
时准,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吵架的,阳阳打电话跟我哭,你听话一点,给他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计鹤洋,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听话一点,时家和计家还能合作,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三年前,两家确实是商业联姻,但获利最大的是计家。
时家还没沦落到需要联姻的地步,要不是计鹤洋他妈救过时准,时准才不会多看计鹤洋这样的人一眼。
计鹤洋是个生意人,生意人自当以利益为重,自然不可能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情儿坏了和时家的合作。
时准也奇怪着,以往不是没有计鹤洋的小情儿向他炫耀,发照片视频什么的时准都见过,只不过他从来不放在心上。
对于那些人,计鹤洋从不会在时准面前提起,更不会顶着时家的压力让时准道歉,如今却做到了这个份上,看来计鹤洋对这个林子阳确实不一样啊。
咚咚咚。
楼梯上传来动静,宁杭正拎着两个大行李箱下楼,看样子很是吃力。
时准刚想上去帮他,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竟然把他带到家里来。
时准皱眉看他,言语间颇为挑衅:小宁来帮我搬东西怎么了?
宁杭费力的将两个行李箱搬下楼,擦了下脸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计总,你别误会,哥哥心善看我没地方去才让我和他一起住,哥哥要搬东西,我肯定要来帮忙的,不然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第三章 有人挑衅?
忘恩负义四个字带着一番别样的意味。
计鹤洋压抑着怒火:我们刚离婚你就和别人同居?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你脑子有病吧。
时准从来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更不是忍气吞声的性格。
没离婚的时候你都能在外面睡别人,离婚了我和别人同居又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别说我和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也管不着。
自结婚以来,计鹤洋在家里过夜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晚上留在了家里,也是和时准分房睡。
从新婚之夜开始就是。
时准从不允许计鹤洋进他的房间,他嫌脏,计鹤洋也懒得去。
计鹤洋是讨厌时准的,但真的看到时准对他们婚姻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
宁杭赶紧出来打圆场:计总,你误会了,我和哥哥现在还只是朋友,没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