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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家不会要淹死……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直奔客厅。
进入后院的深灼,走到泳池边,放下费洛书,没等他站稳,三下五除二扯光他的衣服,轻轻一推,把他推进了泳池。
扑通一声,费洛书跌入泳池,懵然间失衡,直入池底。
还好泳池的水一直保持恒温,就算在乍暖还凉的春日,也不会觉得太冷。
此时正值午后四时,气温还算暖和。
身体触到池底时,他才反应过来,赶忙划动四肢,拼命往上游。
就在他快游出水面时,深灼迎面跃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深灼的吻迎面落下来。
粗暴狠戾。
让费洛书感到窒息。
唇和唇相连的周围荡起层层水涡。
费洛书的身体悬挂在水中,随水流飘荡着,就在他快失去意识时,深灼单臂揽住他的腰,稍用力,将他带出水面。
他挂在深灼身上,憋得满脸通红,头发贴在头皮上,狼狈地大口大口呼吸着。
泳池上方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声。
深灼睨着他,一脸冷漠。
慢慢,费洛书的呼吸平稳下来,挂在深灼身上不敢动,声音里带着哭腔:
深灼,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是想让我死,那就给我个痛快,不要这么折磨人。
深灼冷哼一声,眼里透着寒气,没接他的话茬,半眯下眼,说:
费洛书,你不是想救你爸吗?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
费洛书侧首望向他,疑惑又吃惊,你,什么意思?
深灼和他对视着,嘴角上提,眼神意味不明:
我和你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猫捉老鼠。
游戏规则就是,别让我追上你。
我让你15秒,在我追上你之前,你只要能游到泳池那边,就算你赢;反之,则是你输。
只要你赢,我明天就捞你爸出来。
费洛书眼睛一亮,随即将信将疑,你当真?
他盯着深灼的眼睛,试图从那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深灼直视着他,眼底无波,我深灼向来说话算数。
费洛书抿下嘴唇,那我要是输了呢?
你已经是我的奴仆了,输了就输了,你也再拿不出什么筹码,不是吗?
这话说的没错。
在深灼面前,他确实再没什么东西可失去了。
当然,彩头还是要的,你要是输了,就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费洛书垂眸想了想,再次抬眸,好,就这么说定了,你让我的15秒怎么算?
这里没其他人帮他俩看秒表,确实得想个法子解决这问题。
深灼想都没想道:从你开始游起,我按秒表频率大声报数,报到15后我开始。
费洛书爽快道:好,就这么办。
两人说定,深灼松开他的腰,推开他,向后游了游,你准备好的话,随时可以说开始。
费洛书抹一下脸上的水,向前游了游,背对着深灼,盯着泳池那端。
深灼注视着白皙的后背,眸色微动。
费洛书深深吸几口气,须臾,抬手,给身后的深灼比了个OK的手势,憋气开游。
1,2,3,4……15。
深灼一个俯身,扎到水里,像头追着血腥搜寻的鲨鱼,嗖的一下向前冲去。
前面的费洛书在拼命挥着胳膊,眼看再有两三米就到岸边,从余光中看到追上来的深灼,顿感焦急,四肢更加卖力。
忽然他的脚踝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要!
一声绝望的惊呼过后,他的身体瞬间失衡,被拉入水中,跌入深灼的怀抱。
随后,深灼抱着他,再次出了水面。
费洛书精疲力尽,搂着深灼的脖子,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张嘴喘着粗气。
瞧着不到一米的岸边,他满眼不甘,恨得牙痒痒,有股想咬深灼的冲动。
早知道,中午他就好好吃饭,也不至于到后半程,没了体力。
他好后悔啊。
深灼再次揽住他的腰,给他撑着力,两人在水中,裸身相贴。
等费洛书呼吸正常,深灼二话不说,把他的身体抵到泳池岸边,面对面,皮肤与皮肤紧贴,逼视道:
费洛书,你输了,下面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你拿你父亲给我保证,绝不撒谎,否则,他一辈子没自由。
费洛书的身体被他固定住,不敢乱动,脸红着撇开头,用手推下他的身体,别扭道:
你问就是了,我不会撒谎,干嘛拿我爸的自由说事。
深灼由不得他躲,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着,残忍开口:
第一个问题,费洛书,十年前,你陪我过的第一个易感期,是你的第一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