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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俩以前就……
罗遇,想都别想,我不会再和费洛书上床的,就算我的易感期再难熬,我也不会和他再睡一起。
被深灼看穿心思,罗遇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脸,呵呵,我可没这么想,你想多了,呵呵……
深灼轻哼一声,我警告你,不许在我易感期的时候,把费洛书塞到我屋里,否则,我和你连朋友都没得做。
不仅你,顾识予他们几个也如此。
稍后,我会把同样的话再给他们说一遍。
我的脾气你们知道,别碰我底线。
罗遇脸色一肃,你当真?
当真。
深灼,这是何必呢?从法律上讲,费洛书现在就是你的,你碰他天经地义,就算平时你不愿见他,四个月一次的易感期叫他过来陪你……
不需要!我不稀罕!
……
罗遇看他态度坚决,再没继续此话题,安顿好费洛书治疗的注意事项,起身离开。
他走后,深灼又在书房独自待了一会,起身回卧室。
费洛书还在睡。
罗遇说他的生命体征刚平稳,嗜睡很正常,刚开始这几天,他需要早中晚各两个小时,有规律地用信息素安抚他。
等他的精神恢复一些,要是怕影响上班,可以每晚集中给他释放四个小时安抚信息素。
以后根据恢复进程,陆续减少。
要想他彻底恢复,少则半个月,多则二十几天。
都不好说,只能边治边看。
从凌晨时分折腾到现在,深灼也有些累。
他冲了个澡,掀被上床,躺到费洛书身旁,背对着他,缓缓为他释放着安抚信息素。
没过多久,他有些迷糊,马上入睡。
突然,他感到有人贴到他后背上,有只冰冷的手没有方向感的胡乱往他睡衣里伸。
他猛烈瞪大眼,一个转身,惊坐起身,不由分说怒斥身后人:
费洛书,你想找死,是不是?!
在深灼的怒斥声中,费洛书双肩猛然一激灵,睁着漂亮的凤眸,迷茫又迷离地注视着深灼。
伸向他身体的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
看清深灼凶狠的表情,费洛书的双眸瞬间蓄满泪,嘴角都在委屈地轻颤。
深灼的目光落到他的脸庞上,咬咬牙,顿一下,继续沉着脸,呵斥:
费洛书,你他妈现在是二十八,不是十八岁,少给老子来这套当年撒娇的把戏,老子早不吃你这一套。
想快点好,你就老实点,听见了吗?
否则,老子这就把你扔出去。
费洛书直视着他,瞳孔却没有焦距,似乎是记忆本能,他的嘴角越撇越大,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就是没流出来。
深灼皱眉瞪着他,渐渐发现他的不对劲。
费洛书是睁着眼没错,但神智一看还混沌,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本能寻找信息素来源,这才靠近他。
就连这撒娇委屈的反应,都是和深灼在一起的两年里他给惯出来的。
深灼的脑海中一下跳出费洛书以前的一举一动。
这个小少爷真是被娇养惯了,吃的用的都要最好的。
还得事事顺着他的意,要是真惹恼他,他是真会张嘴骂人,上手打人的。
就算当时深灼在新都大学大小算个人物,他一来脾气,说骂也就骂了,到动手的地步,一点也不含糊。
总之,他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他要是撒起娇,会要深灼的命。
只要能让他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深灼都是愿意给他的。
和他在一起的两年,深灼真的对他又爱又怕,又气又痒,无法自拔。
那时,总以为,离开费洛书他会死。
后来才发现,这个世上,谁离了谁都不会死。
深灼耐着性子瞧他一会,见他的手还悬在半空,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按回原位,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指着他的鼻子,恶语威胁:
老子警告你,就这样乖乖躺着,别乱动,再乱动,老子把你绑起来。
费洛书瞧着他,眼神木然,没一会,眼皮越来越重,缓缓闭上眼。
瞬间,两行清泪从眼角一滑而出。
随后,他就这样乖乖躺着,再没动弹。
深灼盯着他的眼角,烦躁低咒一句:真他妈的!
本来仅有的一点睡意,被他这一闹,顿时全无。
深灼起身下地,扫一眼费洛书的脸庞,出了卧室。
走到二楼公共阳台,他点燃一支烟,微敛眉尖,抬头眺望远处。
前方是那片绿油油毛茸茸的草坪。
想不起初建这座宅院时,为什么一定要培种这片草坪。
总之固执的就想要这片草坪。
一根烟,他抽得很快。
抽完后,也没多想,转身便回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