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温度阵阵升高,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过程中,时凛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上次给楚宁背诗,还记得《致橡树》后面的几句吗?
什么?
林棉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
根,紧握在地下。
时凛眸含暗欲,用力厮磨。
叶,相触在云里。
他扣住她的两只手,搭在枕头两边,与她十指相扣。
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时凛低头,吻住她,深入缠绵。
林棉的肌肤红了一大片,止不住的发烫。
……
好好的诗要被他玩坏了!
到最后,烧烤都凉透了。
林棉把袋子从门把手上拎回来,一脸怨念地盯着他。
时凛眉眼餍足,捞过一旁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送来了吃的,样样数数都有,还很新鲜热乎。
他替她摆在桌上,和她一起吃。
林棉看着他毫无离开的意思,不禁问道:今晚你不走?
时凛拿着筷子给她布菜:宋宴辞的酒店很安全,我住哪里都一样。
话虽这么说,林棉还有些担心。
万一有人盯着你呢,还是各住各的比较保险,你吃完饭还是上去吧。
时凛眯起眼睛看她。
以前赶都赶不走你,怎么现在净把我往外推?
林棉瞪他:以前拉都拉不住你,非要走,怎么现在黏上我了?
时凛:……
他短暂的心虚了几秒,没话说。
吃过了肉,谁还愿意孤孤单单吃素呢?
更何况隔壁还有一个周瑾川,时刻虎视眈眈。
他说:我不走,还没吃饱。
林棉:?
他这是几层意思?
还没等她想清楚,下一秒,时凛的眸光抬起,定定地盯着她,嗓音低沉又清晰的在两人之间响起。
我今晚,会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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