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感觉到身下的时凛僵了一下。
随即,后脑勺突然多了一只大掌,时凛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很重,很浓,很用力。
似乎要把她所有的气息都侵略独占。
呼吸好像都被掏空了。
吱呀——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陈让抱着个大纸箱子闯进来!
时先生,衣服买回来……了。
话没说完,陈让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林棉听到动静,猛地站起身,飞快地和时凛分开,脸色红地能滴血。
接吻被人撞见的尴尬,也不过如此了吧?
好丢人!
时凛有些意犹未尽,抬眸,冷冷淡淡地盯着陈让。
进来不知道敲门?
陈让在原地呆滞了一秒,尴尬地道: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忘了。
把东西放下,出去吧。
陈让如获大赦,忙不迭地把箱子放在地上,脚步飞快地跑了。
出去时,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关紧。
林棉整个人面对着白墙,耳根涨红涨红的,简直想一头撞进墙缝里。
害羞了?
时凛忍俊不禁,偏头看她。
没有啊……林棉言辞闪烁。
那你为什么要一直对着墙不敢看我,像面壁似的。时凛好整以暇地逗弄她。
我没有……
林棉转过身来,慢吞吞的否认。
以前没和别人交往过?时凛又问她。
没有。
连初恋也没有?
没有……
林棉越说,头埋得越低。
她从小到大,从上学到毕业,第一个亲密接触过的异性就是时凛了。
听到她这样说,时凛的眸底略过一抹晦暗。
挺好的。他说。
能做林棉的初恋和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挺满意的。
什么?
林棉没听懂他的意思,抬头看向他。
没什么,去看看衣服吧,把你身上这身破烂货换掉。
林棉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她这身衣服确实挺埋汰的。
虽然洗了一次,但是因为质量不好,逃跑的时候被刮烂了,上面的血渍也没完全洗掉。
她有些窘迫。
真不知道时凛这个洁癖这两天是怎么忍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