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秒射,但也没有多久。
那滩略带透明感的乳白色液体在仿木纹地砖上尤为显眼,殷宁忍不住去看,想起手还放在他的下身没有拿开。
刚准备收回,指腹在依然抖动着的粗柱表面拂过,眼睁睁看着它重新充血。
射出的精液还坠几滴在顶端,将绛红色的龟头染出一抹白,随后这根东西就像是从未释放过一样,又恢复成兴奋的形状。
啊……殷宁的手停在半空。
她的语气有些许苦恼,本以为一次就好,完全没预想过这样的情况。
殷照以前也没遇到过。
他不太会有主动想要自慰的时候,都是生理性的波动让这里实在装不下了,才会趁洗澡的时间做简单的疏通。他以为他对这些事是毫无感觉的,只是站在花洒下面,偶尔闭上眼时,面前会闪过几个殷宁的画面。
那会让他结束得更快,却不会马上有第二次。
我——殷照不好意思再勉强她,赤身裸体地面对殷宁,耗干他的所有勇气,被她握住的时间连身体怎么摆放都忘记,只知道一味地往她的方向靠近。
殷宁心里想的事情与他截然不同。
那天她在浴室外等他自己弄一次就花了那么久,结束以后还会马上再接一次,被她发现之前,他一直都是这样忍着的吗?
他那个地方很显眼,就算是校服的裤子也挡不住,要是总保持这个状态在学校里,被同学看到,还不知道会议论成什么样。
还想要吗?
不知道她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问这句话,殷照却不敢再得寸进尺地请求她再来一次。
他囫囵地摇头,抓起旁边的浴巾,迅速盖住这无穷无尽的欲望,也守护住在她面前最后一丝羞怯的自尊心:不用了。
可是那个完全不见任何好转的地方将浴巾顶起突兀的山峰,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对他们两人都是相当艰难的考验。
反正已经发展到这步,干脆一次性彻底解决。
殷宁开口:其实我还可以……
不用。缓过神来之后,刚刚发生的一幕幕殷照连回忆都不敢,让殷宁帮他手淫,这种事简直荒唐得可怕,发生过一次后他完全没有勇气马上再要求第二次,我想写会作业。
这的确是个极好的理由,让殷宁全然找不出任何反对的道理。
她的手轻轻地放到支起的地方,隔着浴巾的包裹,轻轻捏住顶端。
那好吧,你别太勉强自己。
已经完整碰过的地方,殷宁在反复的套弄中与它逐渐变得熟悉,不再有几分钟前初次看见的紧张,这个动作也做得极其自然,就和平时将手放到他的头顶一样。
对殷照而言却截然不同,她这样突然袭击,让他猝不及防地全身绷紧,牙齿在嘴唇里打架,险些呻吟。
她很快收手,小心地迈过地上那滩白液。
清醒过来才发现,整个房间都飘着他的那股气息,浓郁得让人难以忘记。
殷宁的手搭到门上,拉开前忽地想起,转身又问:明天……
她这话没说完,怕他明天又遇到同样的问题,不好意思向她求助。
殷照垂头:这种事情也要预约吗?
那倒是不用。宝贝,你看,殷宁犹豫着说,我也没有怪你什么对不对?所以有任何事情,你不用瞒着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解决的。
听她这样说,原本胡乱跳动的心出现平静下来的趋势。
殷照抬头,焦躁感驱逐,终于感觉赤裸的后背有点凉飕飕的,对她展露出一个真心的微笑:我知道了,谢谢。
她的目光再挪向地面。
那你记得收拾一下,我先回去休息了。
他答应:好。
你也不要睡得太晚。
嗯。
殷宁想起之前他对他们产生疏远的指控,又走回去,弯腰轻轻抱住殷照,亲吻他的额头:晚安,宝贝。
温柔的回马枪令他只愣了一下,随即抬臂回抱住她,殷照仿佛看到人生前十几年缺失的部分在慢慢填补完整。
同样低声:晚安,妈妈。
这是殷宁度过最热的一个冬夜,让她在洗脸时,也将水龙头调到冷水那边。
小腹里有股隐隐的空虚感,白天在孟柏延那里没得到缓解的东西还在持续扩散,抬起头看镜子中的自己,脸颊红得像抹多了胭脂。
她撑在水池边,懊恼地叹好几口气,才抽走擦脸巾,回卧室涂抹护肤品。
摆在梳妆台的手机在震,班主任看到未接电话,终于打回来。
她拿起接听:老师这么晚还没休息呀?
诶殷照姐姐,刚才打电话我没听见,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班主任问。
虽然情况暂时可以被当做已经解决,却仍有些疑虑没得到消除,殷宁坐到梳妆台的凳子上,打开护肤水盖子,将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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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酝酿着言辞:今天殷照回家,感觉情绪有点不对劲,状态也不是很好,但是问他又说没什么,所以想向您了解一下,他在学校里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殷照吗?班主任的语气满是疑惑,她认真地想了想,没有诶。他在学校里的状态看起来挺不错,课间也和朋友经常活动,而且他人缘挺好的,没听说过和谁发生过口角。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殷宁的预料。
这样吗?那您感觉他有没有可能……早恋了呢?
学生们谈起感情遮遮掩掩,生怕被发现,却不知道老师其实对所有东西了如指掌,甚至不同班级的老师之间还会互相交换情报,消息传播得有时比他们还迅速。
在学校里没有。不过殷照这孩子属于挺招人的类型,班主任只能给出局限的回答,至于校外的话,反正我是没听同学们说过。都挺正常的,最近几次周考成绩也很稳定,私下里应该认真补习了吧?听物理老师还说,之前他总是丢分的题目都最近都没怎么错了。
这样听起来不仅没问题,反而还挺优秀。
这样呀。
听她的语气仍有担忧,班主任安慰:他们青春期嘛,偶尔有点情绪波动也是正常的,如果你还是担心,明天上学我抽个空和他聊聊?
那有点麻烦老师,况且目前这个问题,估计殷照更不愿意向外人透露。
殷宁感谢道:没事,不劳烦您了,等他情绪过去以后我再问问吧。
殷照这孩子有天赋,也足够刻苦。老师又感叹,要是你之前有心的话,高一可以试试让他参加竞赛,争取个保送资格的,现在是来不及了。不过他这次报名了作文比赛也挺好,多拿点奖项,争取签约也是个路子。
说到这点,殷宁想起他有个朋友就是靠竞赛获得了保送资格:那他会不会是因为跟别的同学比较,压力有点大?
那我就不太确定。班主任思索,她再有神通也没办法敲开每个学生的脑袋看看里面的真实想法,如果您有这方面的顾虑,可以试试跟他沟通?但我是觉得殷照平时的心态挺稳的,不太会被这种事影响。
其实殷宁与班主任报以同样的想法。
看来暂且是得不到答案:那好,我再试试跟他聊聊,谢谢您,这么晚还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有什么问题我们再联系。
好,那就不耽误您休息了,再见。殷宁挂下电话。
将手心里的护肤品涂抹到脸上,殷宁踱步至门边,看向殷照的房间。房门紧锁,隔绝窥探,不知道他在收拾,还是已经开始用功读书。
想到直到她离开也仍未彻底缓解的状况,殷宁倚着门框叹气。
所以,以目前的情况看,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只能和刚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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