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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如果宁小姐知道异性恋男性的恋足比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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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手臂上那痕红甲油直笑,没笑两声哎哟哎哟地叫面膜要掉了,喻蓝江盯着她研究了一分钟,然后上手把眼眶的洞提到了她眉毛上面。

毛应该不用补水,肯定这么放。

报应啊,报应!陈承平大笑,一边用棉球沾了卸甲水给她擦干净。

她有点尴尬地闭了嘴,不敢整活了。

二十分钟后,甲油牢牢粘在了指甲之上。

肌肤雪白,十指嫣红,喻蓝江对着自己的作品爱不释手,甚至想亲两口。

面膜已经揭掉了,傅东君轻轻帮她擦拭着脸上的精华,她转了转眼睛瞅到自己的指尖:两位先生技术不错,真好看。

陈承平也觉得这经历还真难得,问她要了手机留了几张照片:回去发我啊。

傅东君发出嫌恶的声音,惹得她又忍不住笑。

喻蓝江还意犹未尽:手涂完了脚涂吗?

几人一愣。

那眼神把喻蓝江都看不好意思了:就、还挺好玩儿的。

哎、不劳烦,我自己来就好。她说着盘腿上来。

喻蓝江哪儿能放过这机会:没事儿,你不是还要折腾脸吗,我学学以后回家给妹妹涂。

陈承平一愣。

你不就两个姐吗,哪儿来的妹妹。

这话说得相当坦然,她都不知道从哪里拒绝。只是把脚塞到男人面前毕竟还是有点奇怪,她还在想拒绝的话,却直接被他握住了腿:让我试试。

……好吧,她吸了口气,那,辛苦您。

甭客气,他乐着呢,想了想又说,一会儿在外面你更不能对我太客气了。

她明白,笑着说好,暗地里轻轻磨了一下牙。

这人真是——

如果宁小姐知道异性恋男性的恋足比例,大概就不会那么顺理成章惯着他了。而喻蓝江同志虽然自认不恋足,但不得不承认,手里这双脚实在有点过分漂亮。

指甲修得圆润,十个指头白白净净,足弓弧度漂亮,脚踝相当精致。一颗小痣生在脚踝下方,显出两分俏皮,他没忍住揉了一下,留下一片薄薄的红。

脚踝被男人抓着的感觉实在有点诡异,她强行集中注意力,打开镜子,开始化妆。

她面部瑕疵极少,遮瑕薄薄打在眼底,遮住淡淡的黑眼圈,而后便可以涂上粉底。而后定妆、描眉、修容……陈承平看得挑眉:你这化了跟没化有区别吗?

她轻笑:要的就是没区别。

大拇指涂得厚,脚上的甲油半小时才完全干透。做完后喻蓝江拧紧瓶盖,示意自己要上个厕所。

傅东君正想让他试下礼服,过来却正碰上他撅着屁股朝厕所走,问陈承平:他咋了,拉稀?

陈承平一脸意味深长:可能是吧。

等她上完全妆换上衣服,陈承平才意识到她说要的就是没区别是什么意思。

十指尖尖,涂着嫣红的甲油,衬得手指越发润白。黑发蓬松,如瀑流泻,绕在天鹅般笔直挺拔的脖颈之上。而高明度的绿裙包裹雪白的身躯,不封闭的裙摆出掐不盈一握的细腰,上面露出半个纤薄的裸背。

分明是这样煽人情欲的身段,偏偏一张小脸满是粉黛不施天然雕饰的自然媚意,让人不忍亵渎,又忍不住看向她那花瓣般柔软红润的嘴唇。

真是适合亲吻的唇。

她踮起脚尖,撑开裙摆,在沙发上轻轻旋转。

香风扑面。

她看来,笑意盈盈:好看吗?

陈承平说不出话来,但是满脑子都是好看。

嗯?

她探身,露出一痕雪白沟壑,上面有两点暧昧红痕。

陈承平捂了下鼻子,飞快回身离开,差点撞上回来的喻蓝江。而喻蓝江意识到什么,再看了她一眼,再次转身回了卫生间。

傅东君挠了挠头:真拉稀了?

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众人暗暗打量着萨菲身边的女人。

她一袭绿裙,挽着松松的髻,身段绰约,但妆容温和柔美,在她高大的男伴旁边简直像个小孩子。

可那位在果集势力仅次于温流的法国男人,在她身旁毕恭毕敬,贴心得像家里的小女儿。

这位女士,是什么身份?

迎着各色视线,她坦然地坐到沙发上,靠进男伴怀里。裙摆是不封闭的,随着双腿相迭,雪白的大腿一览无遗,差一点点就能看见那裙底风光。

一团绵软蹭在胸前,喻蓝江稳着面色,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姿态熟稔得一看就久经风月了。她侧脸看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眉梢眼角都带着种说不出的媚态横生。

看见眼下那个笑,喻蓝江头皮都有点酥。

别招我了别招我了。

意动的却也不止他一人,周围不怀好意的男人们在窥探许久后,陆陆续续地上来搭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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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位是亚洲人,身高可能只过了一米七,比例倒是不错,只是头发有些见少了。他笑得很深,肢体里带着种毕恭毕敬的意味,宁昭同猜他是个日本人。

果然,他走近了微微欠身:こんにちは,dy.

她微微坐正了,笑道:您好。

来人似乎有点惊讶于她的国籍,但很快地换了有点口音的中文:您好,美丽的小姐,一会儿,我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抱歉,我不大会跳舞,她仰起脸,雪白纤细的脖颈在男人眼下一览无遗,一个太能激起征服欲的姿势,为表歉意,我敬您一杯酒吧。

男人看着那一点红痕,眼神微微一深,回身端来两杯酒:很荣幸能和美丽的小姐共饮一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在下田中深木。

田中先生,她示意了一下,把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我姓宁。

唇角一点余下的液体,嫣红雪白,柔软湿润,田中借着酒杯掩住失态:宁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她含笑点头,轻轻摸了一下喻蓝江的手背,喻蓝江会意,凌厉地盯了田中一眼。田中见状,有些遗憾地告别离开,只是视线还久久地胶着在二人身上。

第二位是个英国男人,大约四十岁,一口稳重的伦敦腔,定制的西装让他看上去充满了白男旧贵族的傲慢:晚上好,女士。

她歪着头看他递过来的酒杯,片刻后轻笑一声,接过,指尖轻轻磨过男人的掌心,留下一点灼烫的痒:谢谢你。

察觉到她的挑逗,男人按捺住兴奋,舒展地坐到她身边来,同她做起自我介绍。说过两句,男人还推测道:我猜你在英国留过学。

她微笑摇头:我在德国有一年的交换经历,然后在美国念哲学。

哲学?男人有点惊讶,又忍不住道,那你应该来剑桥。

我当然尝试过,不过失败了,或许是因为我是中国人?

种族歧视这个指控有些严重,但她还带着一点调笑看他,让男人也明白她的玩笑之意。何况在缅甸这个地方谈政治正确实在有点可笑,于是他也露出一个自认幽默的笑:那是剑桥的损失。

她闻言,又是一声极轻的笑,尾音扬起,扰得男人心口都有些发酥。而她还得寸进尺地伸出手,细白的手指上丹蔻嫣红,放到他的领带上,轻轻扯了扯。

几乎感受不到的力道,男人却忍不住朝着她再靠近了一些。

她扬起红唇,低声道:你真有趣。

英国人的蓝眼睛一亮:小姐,我

嘘,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得媚态横生,谢谢你的酒,请享受你的良夜吧。

男人点头撤开起身,他的矜持不会让他纠缠下去,却也依依不舍地盯着那一抹红唇。

东方的妖精,真是个尤物。

第三位一看就是北欧人种,估计跟喻蓝江差不多高,脾气也是爆的,上来就坐到她身边,还挑衅地看着喻蓝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幸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一支舞呢?

相当标准的中文,看来也是观察很久了。

喻蓝江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嗤,别开脸,手却揽得更紧了。

长得高有锤子用,就这竹竿儿身板,他一只手就能给撅折了。

北欧男人脸色微变,又很快被她的笑容吸引了注意力,她眨眨眼:你的中文说得真好。

我在中国待了三年,男人笑着凑近,却从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她一哂,察觉到喻蓝江手臂又收了一下,不免锤了一下他的胸肌:不许抱这么紧,松手。

喻蓝江连忙放手。

我靠,这么会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北欧男人带着笑看他一眼,有点审视的意味:你的丈夫?

我没有丈夫。

哦?北欧男人微微扬起下颌,看来我还有机会。

她眉头微扬,有些惊讶:上帝,你想跟我结婚?

哦,你竟然是个不想结婚的中国女人?北欧男人一脸同样的惊讶,又笑出三分暧昧,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破例呢?

她神色骤淡,目光收回,双腿交换了交迭上下,一个拒绝的姿态。

男人讪讪地退开:是我冒犯,请您不要生气。

她闻言扬了扬唇角,相当舒朗的姿态,也再次笑得和煦:您说笑。

男人识相地起身离开,喻蓝江发出一声极轻的啧。

……

舞会过半,猎物终于还是上门来了。

他穿着考究的英式西装,一米八左右的标准个头,肌肉把外套顶出饱满的曲线。人潮涌动,热度将他一张混血的面庞惹上几分微醺,也让他随意地扯松了领带,露出一片弧度惹眼的胸肌。

温流,果集的无冕之王。

他端着一杯酒过来,姿态随性,细细的杯脚在他手中有种异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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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感。他俯身把酒递到她面前,这个角度实在太妙,让他一双灰色的眼睛几乎显得诚恳到深情:中国姑娘。

她颔首,迎上他的眼睛,露出一痕脆弱的雪白脖颈:请我的?

温流神色里极快地掠过一丝异样,而后笑得优雅:如果你能接受,是我的荣幸。

我姓宁,温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她接过酒杯,却没有饮下,只是可惜了,我不嗑粉,同温先生没有太多生意可以聊。

粉是好东西,能让人找到自己,温流也不介意,坐到她旁边,非常舒展地陷进里面,甚至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脖颈之后,不过,宁小姐的矜持更为诱人,我没有理由执意毁掉它。

一个毫不设防,自认万事在握的姿势。

喻蓝江感受到一种大型野兽般的尖锐威胁,身体下意识地动了两下,而后感受到一只温软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暖,柔软。

她在安慰自己。

喻蓝江心中不知道是个什么感受,手轻轻地握在了她的腰侧。

她微笑:温先生觉得矜持好吗?

她睫毛很长,只是不翘,看起来像把扇子似的,一旦掀开便暴露出眼底带着野心的媚意,若隐若现。

那模样实在是有些勾人,温流直了下背脊:在床下,是好事。

在床上就不是好事吗?她问,声音有点低,圣洁者的放荡,傲骨铮铮被践踏得一文不值,逼着他哭泣、求饶,最后柔顺……

随着一字一句,一点纤细的指尖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膝盖,雪白嫣红,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几乎像在挠他的心口。

温流差点没忍住一把把这只手按在自己快硬起来的地方,强行稳住一口气,还算笑得从容:无怪宁小姐能收了萨菲这只猛狮……那么漂亮一张脸,在自己身下被逼到哭个不停,想想都觉得很刺激。

说完,热辣辣的眼神从她腰腹间刮过,倒不知道说的是萨菲还是她了。

那眼神若有实质,看得她不安地动了一下,喻蓝江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

她看了温流一眼:我是他的教母。

温流笑容不变:那不就更让人兴奋了吗?掌控着自己生死的人,自己被逼到受不了的时候,还要喊一句‘aa’……

迟源捂着脸:这也太变态了。

傅东君捧着心口:救命啊……

我纯洁无瑕的妹妹要被教坏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用力逼着他靠近:你很期待?

突然的放肆没让温流生气,反而让他莫名更加兴奋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掌,低声邀请:要跟我试试么?

她笑出三分假意的为难:哎,你怎么能当着我的男朋友说这种话呢?

温流看着她身后那张俊得要命的脸,眉梢一挑:可以让他一起来。

喻蓝江:??!

噗——

陈承平终于还是喷出来了。

刘宇忍不住了,接入电台:我操,队长,这是我能听的吗?

傅东君把他骂回去,却也忍不住看向陈承平。

我靠,再这么下去你这报告怎么写啊?

陈承平没搭话,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笑得完美无缺:请便。

关了通讯,宁昭同上完厕所,洗完手,在镜子面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片刻后,她再次拧开开关,在肩头轻叩两下,那边很快就传来傅东君的声音:信号正常。

陈承平拿过话筒:暂时还没找到东西,但全部搜过一遍,范围缩小到你们那一栋楼里。大厅后面是个酒店一样的空间,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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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平时待客的地方,我们的人已经在搜了,但是房间比较多,暂时还没有眉目。

她再叩了两下,意思是收到。

那边陈承平却没有关掉通讯,似乎是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温流对你势在必得,那些男的也没安好心,你还是尽量和喻蓝江待在一起,务必以人身安全为重。

她微微一愣,而后轻扣了三下。

意思是,不。

傅东君不解:师妹那边传来一声轻咳,他立马噤了声。

宁昭同推门而出,含笑看着门口的田中深木:田中先生,守在女卫生间门口,是否有些失礼?

这片角落灯光昏黄,冷冷清清的光影映在她身上,更添一点招人的若即若离。田中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在下失礼,只是碰见了,这便离开。

她也不深究,示意他先行:请。

田中连忙先走一步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场面,等走到大厅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

田中有些困惑,想到什么,找到温流,轻声告知她的消失。

温流眉梢一动,把手中酒杯塞到他怀里,转头便朝着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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