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秦晚一时没理解他的话。
殷无离手压住她的手腕,接着让它翻过来,身形在狭窄的空间里,缓缓逼近,又过分温柔:这样失控伤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又或者说是,控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多久了?
怎么?你辅学过心理学?秦晚就那样被他按着,身后就是墙壁,但她丝毫不见慌乱,反而笑意更甚了,有种别样的美:想帮我治治?
殷无离指尖磨挲着她的手腕,声音有些发沉:以后修生养性,真想收拾谁,告诉我,不用你动手。
再说。被他这样看着,秦晚总有种说不出的烦躁,好像他离的她越近,那股烦躁就越甚。
秦晚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就像饿极的人眼前出现了一块牛排。
那牛排还追着你跑,让你吃。
秦晚快速的打量了一眼,他的脸。
不行,这和她以前遇到过的人都不一样。
看起来就挺贵的,不适合养在身边。
别不耐烦。殷无离的声音里带着无奈,比平时还要好听,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小朋友:有事给我打电话,暴燥症不宜总动手。
谁能想象的到,在整个商界都说一不二的霸主殷少,竟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高冷之人的轻哄,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低沉禁欲。
秦晚看着他,突然有一种冲动,那是躁动症带来的偏执,流淌在血液里,有些没控制住。
今天药费,给点别的吧。
她再次开了口,不知为什么,一惯漫不经心的嗓音,竟有些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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