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也没有理会白家的人怎么想,拿出针灸包就开始给白媛媛扎针。
为了白媛媛,她这些银针可要比普通的针剂要粗上几倍。
医生,你这针怎么这么粗?
白小姐的腿这么严重,要是普通的针有作用吗?苏清予反问。
说着她将针一根一根下来,下到第十根的时候白媛媛又被扎醒了。
刚刚涂抹了药膏的地方稍微没有那么疼了,但银针的痛又开始了。
她哭着看向厉霆琛,霆琛,我疼,我真的好疼,你救救我吧。
厉霆琛满脑子都是苏清予第一次早产大出血的样子,他在病房门外听她嘶声力竭的叫声,都说女子生产才是最痛的。
因为她苏清予那么多日夜暗自垂泪的痛苦白媛媛能理解吗?
所以他声音冰冷:怕疼就别治了,一辈子在轮椅上也挺好。
霆琛,你还是怪我吗?我当时真的没有认出他,要知道他就是苏启平,我怎么可能会说那些话?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死他的,我......啊!
苏清予手中用力,白媛媛悲痛欲绝。
白小姐,有些事不是一句不是故意就能一笔带过的,就像是死者永远不会复生。
白媛媛对上苏清予的双眼,总觉得莫名熟悉,但这张脸她确实没有见过。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人死都死了,那我也下去陪他吧,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活人就该永远将死人的痛苦刻在灵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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