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便收回了视线,看向墨箫:屋子里的药味儿未散,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箫知道瞒不过太后,实话实说:受了点伤,无碍。
受了点伤?太后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我就说,每日勤勉处理朝政的人,怎么突然间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原来是受了伤。
太后昨日便觉得不对劲了,想了一晚上,今早还是决定来看看。
结果,就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你可真是出息了,这么大的事情也瞒着我!太后红了眼眶,语气愤怒。
墨箫一顿,伸手握住太后手腕,语气温和了几分:告诉你也是让你跟着担心,就怕看见你现在这样。
真的没事儿,一点小伤。
若是寻常人家,受点小伤也便罢了,可你是谁?太后直直的盯着墨箫,你是皇帝,是这天下百姓的天,纵然是一根头发丝,也不能轻易折断。
有人敢伤你,他们这是要把天给捅破啊!墨箫,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悄无声息的就处理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有人刺杀皇帝,这是天大的事情,可墨箫却处理的无声无息,这如何不叫太后愤怒。
更何况,太后也心疼自己这个儿子。
墨箫沉默片刻,然后说:此事,我已经处理过了,事情到此为止,母后就不要过问了。
太后瞪着眼睛,最后倏然间看向站在旁边的陆九卿,声音带着几分尖锐:是因为你?
除了陆九卿,太后想不到还有其他的什么人能让墨箫豁出命去。
陆九卿抿着唇,抬眸看向墨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墨箫站在陆九卿身前,皱着眉头道:母后,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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