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严肃了一生的普洛森人难得的一点点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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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利斯科夫开着吉普车,撞开了挡路的沙袋,冲进了一堆车辆围成的院子。炮手操着m2老干妈,先劈头盖脸就一顿扫,然后才发现院子里已经没人了,子弹乒乒乓乓的打在车辆的铁板上。
乖乖!波多利斯科夫扶了下刚刚疾驰中歪掉的帽子,提起冲锋枪,这些车这么多天线,这是个司令部吧?
(的确是)
波多利斯科夫跳下吉普车,奔着其中最大的一辆装甲车就去了。
到了车门前,他一眼就看到里面挂的地图,便嚷嚷起来:这里!里面有地图!准是指挥车!
他一个箭步窜上车门口的小梯子,钻进车内。
一名普洛森士兵怪叫着冲上来,挥舞着手里的匕首。
波多利斯科夫一枪托就把匕首打飞,再飞起一脚把普洛森人踹到了地图室的另一边,然后补了一个短点射。
苏卡不列!他骂道,我是不是应该抓活的?
炮手也进来了,看了眼被打死的普洛森人:别慌车长,不是军官,估计是勤务兵或者警卫,套不出什么情报的。
波多利斯科夫这才放下心来,端着冲锋枪打量塞满一车厢的地图:乖乖,这是个什么级别的指挥部啊,是个师部吧?这必须是个师部吧?外面那么多带天线的车呢!
炮手:有可能,车长你不是学过地图识别吗?
我学的是速成的,能看懂地图哪儿是哪儿,能看明白坐标,可我没学过正经的军事地图学啊!你要我识图,我做不到啊!波多利斯科夫连连摇头,开战前我只是个开拖拉机的!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
两人都十分紧张的转身,枪口对准了电话。
吓老子一跳!波多利斯科夫拿起听筒,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普洛森语,赶忙问炮手,普洛森人接电话怎么说来着?
炮手:不知道啊!方面军发的普洛森短语手册里,只有‘缴枪不杀’‘安特军优待俘虏’。
波多利斯科夫:喂!缴枪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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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隆元帅把听筒按在座机上,抬头看向新提拔的参谋长。
参谋长:怎么了元帅?
戈隆元帅:阿斯加德第二装甲军完蛋了,早上他们还报告有100辆坦克,其中还有四分之一是新式的六号坦克。
参谋长赶忙回头对参谋打手势,于是一个被击溃的标记被贴到了代表第二装甲军的图标上。
现在整个集团军群司令部只有十名参谋,而且军衔普遍很低,连参谋长都只是少校,全是临时从其他地方拽来凑数的。
戈隆元帅盯着地图,沉思了片刻说:我们必须开始向舍佩托夫卡撤退。不然就会被罗科索夫的钳形攻势完全包围。
新参谋长迟疑了一下,答道:好的,那我开始准备撤退计划!
戈隆元帅看向他,叹了口气:你应该先质疑我,提醒我陛下不会同意撤退的。
呃,陛下不会同意撤退的!
元帅摇头,转身向衣帽架走去:算了,我还是把集团军群司令部转移到第二集团军的司令部去,那样至少能发挥点作用。备车!还有,通知第二集团军,准备撤退!
新参谋长:那……那陛下呢?
戈隆元帅:我会打电话给他,当然是在第二集团军的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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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坦好像和敌人的重型坦克打了个五五开,巴甫洛夫把报告递给王忠,但他们搭载的步兵都有火箭筒,所以靠步兵的火力把敌人重坦全部干掉了。
王忠看了看报告,露出苦笑:用骑在坦克背上的反坦克步兵打坦克,怎么感觉像是巴哈拉人才能整出来的活?
瓦西里:不,要是巴哈拉人,一辆坦克上能跳下来一个排,我们还是没有他们夸张。
王忠:你见过巴哈拉人?
在巴拉斯和联合王国的那些巴哈拉部队会师的时候,瓦西里正在军校恶补军事参谋学。
瓦西里:听参加过巴拉斯远征的人说过。
巴甫洛夫咳嗽了一声,把离题万里的话题拉回来:至此,敌人成建制的装甲部队已经被我们消耗得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一些完好的装甲旅,应该会在几天之内完成包围圈。
王忠:但这一次,敌人说不定会跑,就像我们去年夏季战役连续从包围圈里跑出来那样。
巴甫洛夫:是的,而且这一次敌人有从舍佩托夫卡修的铁路和高标准公路,说不定真能跑掉。我建议,之前一直在牵制攻击的正面部队,也投入进攻,不给敌人组织撤退的机会。
王忠:我们的炮兵够吗?
当然。巴甫洛夫说。
王忠:那么明天就开始吧,我们的战士打了快两周的牵制攻击了,估计早就不耐烦了。
波波夫:肯定啊,这可比任何动员都有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