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勒914年10月13日,苏哈亚韦利,安特军近卫第一红旗机械化步兵师师部。
王忠进了师部看了看,说:比起我们以前的师部来说,寒碜了好多啊。
知足吧,苏哈亚韦利可不像以前驻扎过的地方,全是现代化城镇。巴甫洛夫说,等地堡挖好,我们还得转移到地堡里,防止敌人跟你一样盯着民房炸,这木屋可抗不了炮弹。
王忠抬头看看木屋的屋顶,说:我突然觉得这屋子住的不舒坦了,赶快建好地堡我们搬家吧。
巴甫洛夫:放心,屋顶已经挂了伪装网,能暂时骗一骗高空的空中侦查。低空的侦查有神箭和彼得修士封锁,还是比较安逸的。
波波夫:我们选的也不是村里最好的房子,波耶老爷的砖头房子我们没住,不知道什么时候普洛森空军就要炸那房子了。
王忠耸了耸肩,走到地图前看了眼最新的态势。
您是音乐教授吗?女孩问。
我是世俗派的主教。波波夫耸了耸肩,我还能喝酒吃肉呢,每年也不进行斋戒。
那您又是为什么当劳工呢?有女孩问。
瓦西里一通讲解,然后总结道:综合全部的情况,我认为敌人阿斯加德第一军指挥官换人了。
是啊,泥巴地里走多了,驴要生病的。普洛森人就苦啰。波波夫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王忠:能不能让他们换一个焦点,比如让他们讨论一下瓦西里和他爸爸的故事?
叶堡外围阵地。
你知道那个神圣的战争吗?
王忠看着自己的战友,举起右手握拳:炮兵!我们的炮兵可以和敌人平起平坐!而且炮兵的攻击,能无视敌人老兵的技战术。
波波夫两手一摊:从前线下来,需要一些八卦来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不然大家就会老想着死去的战友。大家目前最喜欢的就是你和皇女以及柳德米拉·瓦西里耶夫娜上尉的故事。
波波夫:那皇女呢?
这时候瓦西里进来了:将军,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消息。嗯?你们怎么这个表情看我?
另一名发饭的女孩笑道:还有人不乐意呢,说邻居家的姐姐都去学射击了,她也要学射击。
布拉德斯基闭着眼睛,捂着耳朵。
王忠点头:而在奥拉奇和绍斯特卡,我们精心构筑的阵地起了主要的作用。
王忠:费驴?
布拉德斯基站起来,环顾四周。其他炸弹都顺利起爆了。
说完布拉德斯基对女孩露出苦笑:我第一次觉得我学的手艺这么没用。
所以最后,我就来这里修工事了,我希望将来我儿子——瓦西里他能用上我修的工事,生命有保障一点。
敌机?
他站起来,拼命奔跑着,把一个个姑娘推向旁边:趴下!快趴下!
他说完,巴甫洛夫接口道:而且最后我们已经丢了一半的城市,靠基里年科中将的骑兵军才打回来。
布拉德斯基继续奔跑,把完全没有战争经验、也不知道死亡何物的年轻女孩一个个拽走扔地上:快趴下!
布拉德斯基:我是教授,写音乐评论的。我本来可以去部队干文职,但是我一向不擅长处理各种报表。奥沙宁主编说‘你可以试着写曲子鼓舞人心啊’,但是他哪儿知道啊,我只是个评论家,我儿子才是写曲子的高手。
瓦西里:敌人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一军的指挥官换人了,我有证据,首先我昨天晚上就听到军部的呼号变了……
在哪儿呢?
纵观一直以来的战斗,我们唯一能和敌人平起平坐,没有任何劣势的,就是炮兵。
他重新站起来,在木屋里一边踱步一边说:审视我们一直以来的战斗,会发现我们的部队,只有在工事的支持下,才能和敌人有比较好的交换比。
巴甫洛夫耸了耸肩:谁知道。
瓦西里:反正敌人换指挥官了。
布拉德斯基刚要回答,远处传来对空观察哨的喊声:敌机!敌机!
说什么话呢,这可是我们从小就走的泥巴地,早就习惯了。波波夫说,而且我们的驴车也针对泥巴地改良过的,除了费驴,其他都还好。
老兵确实很会避炮,但是只要火力够猛,一样能炸死炸残。
敌人居然还是突破了我军防线啊,他惊呼道,这也太容易被突破了吧?
姑娘抬起头:我们年龄不够,不让我们参军,护士队来招护士也不要我们这些十年级没毕业的姑娘。但是学校已经停课了,我们总得做点什么吧?
王忠:我当她是妹妹。等一下,这里为什么会出现皇女?
王忠:而洛克托夫,我们能守住并且获得较高交换比,工事和当地护教军、劳工的支持功不可没。当然还有我们得到的装甲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