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叫自己去,莫非是要交代后事?
她摇摇头。
好不容易投诚成功,傍上未来的副指挥使,她以后要每天烧高香,祈祷他平安无事。
这句话,她一进屋就说了。
韦大人,您救了我,小女子感激不尽,日后我定天天为您烧香祝祷,为您祈福。
郭久听了这话,觉得这姑娘还算是孺子可教,至少知道知恩图报。他暗暗点头,看向韦不琛,却发现韦大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顿时恍然大悟:知道大人为你受伤,以后就少惹事,少来叨扰大人,我们大人可不吃以身相许那一套。
以身相许吗?崔礼礼眨眨眼,偷瞄了一眼韦不琛,想起他冰冷的手,再看现在这虚不受补的样子,撇撇嘴,她可没想过。
韦不琛抬起眼,对郭久说了两个字:出去。
郭久一头雾水,紧闭着嘴出了门。
屋内,是孤男寡女。
韦不琛知道不合礼数,仍旧让崔礼礼关上门,才冷声问道:
为何来定县?
崔礼礼没有说话。韦不琛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
没有得到回答,韦不琛有些不悦,想要厉声说话,却咳嗽起来。
崔礼礼连忙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韦不琛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示意她来取杯子。
崔礼礼伸手去拿,手腕一下子被他抓住。
说。韦不琛哑着嗓子,掌心滚烫。
为了我爹。我过来想法子。她想一笔带过。
韦不琛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你想到了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