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裹的东西吃不出来,但外面的面糊挂的厚薄适中,酥脆可口。
韦不琛只浅咬了一口,吃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笋丝?崔礼礼问着,又夹了一根放嘴里。
我以为你要说是大头菜丝呢!陆铮笑得肆无忌惮,好一阵子才勾着嘴唇说道:这是取双须鲇鱼的胡须炸制而成。
鲇鱼?一条鲇鱼就两根须,这一盘子少说也要三十条鱼吧!鲇鱼在京中价贵,这一碟子炸鱼须,怎么也要二三十两银子。多少普通百姓一年的嚼用。
再想想,九春楼也是他盘下来丢给自己出气的。崔礼礼不禁怀疑究竟谁才是京城首富。
转过头看一身绣衣洗得泛白的韦不琛,这面无表情的朴素绣使才是她今晚要好好招待的客人。
反正陆二公子掏银子,她自然慷他人之慨,取来一双干净筷子夹了一大夹:陆执笔所赠之菜着实金贵,难得一见。韦大人多吃些。
陆铮一听,挑了眉。这小丫头,叫自己陆执笔,叫他韦大人。果然是有求于人,身段低啊。
哦,对了,他放下筷子,我方才是准备回桃花渡的,后来得了一个消息,顺道来了茱萸楼。
那是顺道吗?桃花渡在东南,茱萸楼在西南。陆铮一定是特地过来的。莫非是如柏有消息了?
不知陆大人有何消息?
啧啧啧,果然称呼又变了。
松间!陆铮叫来了候在外面的人。
公子。
说吧。
松间看看坐在一旁的韦不琛,当着绣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