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一夹马肚子,马儿快步到了银台司大门。
找我?他没有下马,由着马儿在几个同僚之间踱来踱去,自然地将他们与崔礼礼隔开。
陆执笔,关于案子的事,我还有话要说。崔礼礼仰视着他,语速极快。
不是说完了?陆铮看看身边几个好事之徒,便明白过来。
你上车,随我来。
找了一个僻静之处,陆铮翻身下马,来到车前。
你出门怎么不带你那个小护卫?
如柏还未归来,陆大人能否帮帮忙去公主府看看?
二人异口同声。
就知道她是为了那个如柏。
陆铮转过身整整马辔:你将他引到元阳面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结果。
我以为她就是——
你以为她跟你一样,说说而已,嘴上过过干瘾?陆铮没有看她,仍整理着马背上的马具。
陆大人,崔礼礼一把按住马鞍,软着嗓音央求起来,可否帮我看看他是否一切安好?如柏毕竟是九春楼的小倌。
陆铮看着马鞍上白净的手指,摇摇头:男女爱之事,谁又强迫得了谁?焉知你的如柏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公主府?
这话说得没有错。
崔礼礼的肩膀耷拉下来。
一个小倌,他的宿命就是如此。如柏到九春楼也有好几年了,他应该心中有数的。如柏是个本分之人,可侍奉公主又是另一回事。京城那么多贵女,谁又比得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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