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苏州织造本该罚没的女儿,却在成王府。
宇文景早在宇文宸提到苏州织造的时候,脸色就变了。
细长的眼睛一眯,锋利又阴狠,什么意思?
宇文宸抬眼,凤眸深邃,难以揣测,
朕要你明白,何为安分守己。
宇文景听懂了他的话,踢了脚地上的密函,叉腰时,邪佞一笑,反倒无所谓起来。
抬眼看过去的眼神,却是又冷有毒,
堂堂皇帝,居然想要为难女人?
先帝的旨意,朕身为人子,自该遵从,何谈为难?
宇文景听到他说到‘人子’笑了,下颌微抬,细长的眼睛瞥过一眼,嗤笑着讥讽,
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父皇有没有把你当儿子,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是朕,这便足以证明。
宇文景的笑容停在脸上,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宇文宸:你以为朕找你来为何?
难道,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就是天衣无缝?
宇文景:……
摆在宇文宸脸上的是公事公办的铁面无情,
就比如在你府上的苏氏,有先帝的旨意,朕便可以派人捉拿,再按律处置。自然,朕亦可格外开恩。
宇文景眼睛眯起,不胜寒凛。
他可不觉得老四会有这么好心。
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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