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的功夫,池中已经漂上来几条翻了白肚的鱼。
现在,消息定传到了宫中。
只怕咱们的皇上正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精力管什么‘恒信票’。
他言语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连皇上都无暇料理,谁还会真把这件事当真。
至于富商那里……
宇文景微微停顿了一下,转头看向了云阳侯,言语间颇具暗示,
这年头,灾祸四起,遇到几个穷到极眼的,杀人劫财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阿泽,你说呢?
云阳侯眼睛一转,福了身,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
宇文景慢悠悠,不急。
转过头来,陕西大旱,这事儿,阿泽,你可听说了?
属下不知。
宇文景转过身,抬首瞭望着远方,姿态幽幽地说着仿若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今年也是奇了,又是水患,又是旱灾,城中还有灾民闹事。
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示意?
云阳侯抬眼看向宇文景的方向。
前者唇角勾起一抹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啊。
云阳侯了然:属下知道该怎样做。
宇文景一笑,那就好。
待到云阳侯走后,宇文景唤来了管家,开口就是指责,
池子里的鱼谁挑的?这才几天就都死了。
管家看了眼池子,战战兢兢。
宇文景:把鱼换了,要点命长的。
管家:……是。
看着池子里漂白肚的鱼,管家抹了抹脑门儿冒出来的汗。
这鱼能活多长,全得看王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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