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他妈是我舅！
赵一全对着石捕头破口大骂，随后爬起来，哭着跪到陌逢春面前。
仙师大人，劣子眼拙，才无意冲撞了二位，您……
停。
陌逢春打断赵一全，指向林枫：有话去跟他说。
嘣！
这时，审讯室中传来一声闷响。
赵一全吓得浑身一抖，小心翼翼地看过去。
原来是林枫崩断了身上的绳子，正满脸冰冷，向石捕头走去。
石捕头下意识觉得情况不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
你真的是修士？
林枫歪了歪脖子，平静的眼神中，出现着一丝杀意。
还记不记得，我让你后果自负？
记得，但是...
砰！
林枫突然动手，毫无预兆，一拳砸碎了石捕头的脑袋。
脑浆和血，溅到脸上，他抹了抹，嘴角慢慢咧开。
我能杀他吧？
......
此时，那些衙役全都变成了哑巴，站在原地不敢抬头。只有赵一全脸色灰白，对林枫点了点头。
林枫蹲下，抓起石捕头的尸体，揉碎成各种形状。
咔嚓咔嚓的骨碎声中，他说：于公，我是来帮助栖凤城的修士，杀一个拘禁我的捕头理所应当。
于私，当今西华国皇帝见了我，都要服服帖帖喊一声表哥，我杀一个惹了我的城主外甥，也是情理之中。
于公于私，他都得死。
林枫说完，把手里血淋淋的肉球丢到赵一全面前。
我不希望这个人风光大葬，你找几条野狗，喂了吧。
......
听见没有？
听见了。
大点声！
是！
赵一全抬起头来，双眼通红：我这就把他喂狗！
林枫轻轻点头，又指向先前说要伺候陌逢春的那个衙役。
这个人嘴不干净，他和他爹娘，全割了舌头活埋。
赵一全抱着肉球起身，沉默片刻，看向其余衙役。
那些衙役见状，立马扑上去，把林枫指定的那个衙役按住。
一个人捏开他的嘴，另一人拔出匕首在他嘴里乱晃。
鲜血狂喷，惨叫声中，这衙役被拖出了审讯室。
林枫扯掉破碎的上衣，对赵一全说：该聊正事了，不久前我得到消息，炎武国的军队很快就会攻到栖凤城，你的神射手都准备好了吗？
赵一全看着怀中的肉球，吸了口气：仙师大人，小民突然身体不舒服，不如明天再讨论吧。
感染风寒了？
是。
那你也去死。
？
赵一全感受到一股杀气，就在他头顶锥悬着。
他到底不是铁骨铮铮的人，纠结片刻，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