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顾倾颜又被他放到窗子上,试了一会大胆的动作,紧张的一颗小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她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她敢这么放肆。
男女情事,原来真的得两情相悦才可以如此妥帖舒服。
前半夜他一直很温柔,可后半夜月殒突然发作,顾倾颜差点没被他折腾死去。
待到快天明时,封宴清醒过来了,立刻让人把祁容临叫了回来。
把药给她擦上,我再去开几幅药给她补补身子。祁容临给顾倾颜把完脉,打量了封宴一眼说道:虽说月殒凶猛,可你这时间也太长了些。方庭说你上半夜就开始了?
封宴拧眉,转头看向门口。方庭一脸汗颜,赶紧躲开了封宴的视线。
悠着点,这几日给她好好补补。祁容临啧啧几声,又道:好在只有最后一次了,她不必再受你这魔头的折磨。
牙不想要了,自己去敲掉。封宴掩好帐幔,冷声道:还不出去。
我还有正事禀报王爷,祁容临从怀里掏出一枚小手指大小的铜哨,说道:上回湖畔行刺你的杀手,有消息了。
封宴眸色一沉,伸手接过了铜哨。这铜哨上刻有暗纹,看着有几分熟悉。
刺客与左相大人的门客见了一面。祁容临低声说道。
左相周承泽。
封宴盯着铜哨看了半晌,沉声道:先盯着,看看是想拉拢他,还是他们同一个主子。
皇上已经知道你进了月殒之地,对你疑心渐重。不过你如今沉迷于顾倾颜,不惜与长公主翻脸,所以他暂时还不会与你撕破脸。二皇子四皇子六皇子现在齐聚京中,你应该明白会出什么事。祁容临敛去之前的玩笑神色,一脸凝重地说道:现在你一步不慎,就会被恶狼撕碎。王爷,该做的事、该弃的人,绝对不能犹豫。
你出去吧。封宴把铜哨丢给祁容临,淡然说道。
是。祁容临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封宴轻轻掀开帐幔,只见顾倾颜在大榻中心蜷成一团,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像是在熟睡。
醒了吧。他突然说道。
顾倾颜没动。她确实醒了,就在祁容临说那些话的时候,所以二人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说你。封宴弯下腰来,在她眉心上亲了一下,我从不放弃我想要的人。
顾倾颜没好意思再睡,她睁开眼睛,水盈盈的眸子静静地看向他。
我知道你凡事认真,所以我也会认真待你。你心里有话就只管问我,我能说的事一定坦诚相告。若是我不能说,也请你不要疑我。我虽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但对于你,我还是能保证尽量做个好人。封宴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低低地说道:还有,颜儿今晚辛苦,我把你弄伤了。
顾倾颜的心脏似是被一汪暖融融的水给泡严实了,只见他双瞳灼灼,满唇的温柔,忍不住仰起头来,主动地、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封宴眸子亮了,捧起她的脸就回吻了下去。
她这可是第一次主动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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