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种宴会无聊的,无非就是商业胡吹,联系感情,谈谈生意,溜达一圈下来,姜羡鱼就有些索然无味。
傅临渊将她手里的酒换成果汁,扶着她在一旁坐下,温声说,你要是累了,我们就回去。
不用了,晚宴刚开始,我们就走,算怎么回事,再待会吧。
行,你要想走了,跟我说,我带你离开。
姜羡鱼点头,看到不远处频频往这边张望的人,示意傅临渊,是不是找你的。
傅临渊看了眼,点头,嗯。
姜羡鱼推了推他的手,催促,那你就去吧,不用管我,我去休息室等你。
对方是个长辈,跟傅老爷子交情不浅,他理应过去打个招呼。
沈家晚宴,来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傅临渊犹豫了一下,同意了,好,我去去就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去吧。
傅临渊不放心的又看了她一眼,走了。
大约是酒喝的有些多,有点烧心,姜羡鱼有些热,脱掉身上的皮草拿在手里,准备去个洗手间就去休息室等傅临渊。
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姜羡鱼刚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跟人撞上了,那人手里的酒全泼在她手里的皮草上了。
还好,她躲得及时,往旁边闪了一下,迸溅的酒水没有溅到她身上。
姜羡鱼看着还在往下滴着酒水的皮草,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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