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搂着她的腰,弓着背,低眉看她,没想瞒你,只是目前还没有确定,不想你白担心。
只要事关与你,都不是白担心。
她说的认真。
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肩膀,微微轻叹,羡羡,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也开了一次黄腔,唇瓣附在他颈侧,颇为委屈的说,所以真的不给亲吗?
他坚定地摇头,不可以。
医生说了唾液不是HIV的传染途径,不影响接吻的。
那也不行,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拿你冒险。
他也想吻她,想狠狠地把她嵌在身体里,可不行啊,他现在就是个危险份子,绝对不能给她带去一丝一毫的危险。
她微微退出他怀里一些,抬眸看他,真的不给亲?
他点头,嗯。
好。她轻笑一声,盯着他刚才被自己蹭掉扣子,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一低头,直接趴上去咬了一口。
牙齿陷进皮肉,铁锈味溢满口腔,瞬间咬出了血。
羡羡!
傅临渊没反应过,锁骨一疼,脸色大变,抱着她的头就想拉开距离。
姜羡鱼觉得这口血不够,又咬狠了些,才松开搂着他腰的手,靠在门板上,唇瓣猩红,染满他的血,挑衅的看他,现在可以亲了吗?
傅临渊脸色阴沉的滴水,姜羡鱼,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