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当真轻了,但是攻势却没有减缓,不一会,姜羡鱼眼尾泛红,隐忍难耐,一声一声情不自禁的喊着他的名字。
傅临渊满意极了,缓缓抬起身子,带着她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衫和金属皮带,衣物随手扔在地上。
他重新压在姜羡鱼身上,手臂一伸,从床头柜拿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用牙齿撕开包装,然后塞到姜羡鱼手里,声音沙哑的厉害,给我戴上。
姜羡鱼意识稍微回笼一些,看清楚了手里的东西,羞耻的不行,我不会.....
他吻住她的唇,我教你.......
夜深人静,月如钩,映着室内的一片春潮,月儿都害羞的躲进了云层。
下半夜,雨淅沥沥的下着,更寒冷了。
可室内温度依旧很高,男人的衣物混着着女人的凌乱地交叠在一起。
落地窗前,女人肌骨丰.盈的长腿挂在男人精瘦腰间,再次被填满,葱白的小手在男人后背划出一道道痕迹,声音因为碰撞破碎不堪,哀声控诉,傅临渊!王八蛋!你又骗我!说好的要我睡觉的,怎么又开始了。
傅临渊低笑一声,黏黏糊糊的吻落在她耳边,撩拨着她,攻击着她的防线,谁让你是我的药,上瘾。
她骂他的话,全部被他卷在唇齿间。
这一夜,姜羡鱼被翻来覆去地折腾。
像是要把空缺的那两年全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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