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更沉重了,一口气吸完剩下的烟,嗓音都沙哑了几分,说点好话听听,兴许一高兴,后门就开了。
得寸进尺!
姜羡鱼想顺着电话线咬死他!
压制着脾气,皮笑肉不笑的问,傅总,想听什么好话。
孤男寡女私下会面,你说什么好话?
......
语气太明显了,想假装听不懂都不行。
她顿了顿语气,夹着嗓音,才难以启齿的说出口,傅总人家好想你,求求你跟人家见一面好不好呀~
他仰靠在驾驶座上,窗外昏黄的路灯光线照射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
哪里想?他哑着嗓子问。
姜羡鱼昧着良心,继续夹着嗓子,哪里都想,傅临渊人家真的有事找你,才想见你嘛......
继续叫。
他突然打断。
什么?
叫我的名字。
傅临渊?
嗯。他喘了一下,继续,不让你停别停。
傅临渊......
傅临渊......
傅临渊......
姜羡鱼跟叫魂似的,松弛有度,矫揉造作,一声接着一声喊着他的名字。
什么狗习惯,喜欢人喊他的名字
女人的娇声落在耳里,勾得他急喘了几下,脑海里勾勒出她躺在床上,水光潋滟,柔若无骨地攀着自己脖子娇气软软地喊自己名字的情态,车厢动静陡然大了起来。
傅临渊微阖眼眸,仰着下颌线,凸.起的喉结猛烈地上下滚动,突然一声闷哼,喉间发出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