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羡鱼觉得他就是有病,对着洛逢时尴尬的一笑,抱歉,今天精神病院放假,把他也放出来了。
洛逢时掀唇,下次还是要找个看管严格一些的精神病院。
傅临渊脸色一黑:.......
因为傅临渊这个搅屎棍突然出现,姜羡鱼想请洛逢时吃饭感谢这段时间照顾的想法也落了空,直接被他生拉硬拽上了车。
那男人是谁?
傅临渊一边开车,一边硬邦邦的问。
姜羡鱼扔给他一个大白眼,你有健忘症啊,不是说了吗,医生。
傅临渊呵呵两声,用一种‘别想骗我’的眼神看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就上之前他给你买衬衫,你给他买袖扣的男人。
刚才他注意到,他袖子上的袖扣跟之前照片上姜羡鱼给人戴袖扣的那对袖扣一模一样。
照片上男人的脸没有拍进去,那通过那对袖扣,他立即认出这个什么洛医生就是那天跟姜羡鱼逛街买衣服的男人。
同为男人,他当然看得出那个男人看姜羡鱼的眼神不简单。
姜羡鱼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以为他又开始发疯了,没理他。
然而,在傅临渊看来,她就是默认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眼底席卷着暴戾,脚踩油门,表盘上的速度不断加快。
姜羡鱼往后一靠,连忙拉住车顶的扶手,感受着越来越快的车速,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警惕的看他,你要干什么?这是市区,干嘛开那么快!
男人根本不理她,还在加速。
姜羡鱼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喊着男人停下。
可傅临渊像是没听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