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也说了,傅临渊去你家找你了,来势汹汹还一副没有解药的样子,明显是只想跟你发生点什么,不想搭理那个白清欢。
呵呵,这话说出来你信吗?白清欢是他的小情人,怎么可能不找她来找我,八成是没有睡到我,心有不甘,想借着这个药劲儿行不轨之事。要我说,也不一定是人家白清欢自荐枕席,说不定就是人家情投意合,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滚到一起了。
林袅袅摇摇头,直觉告诉我,傅临渊不是这样的人。
姜羡鱼嗤笑,酒喝多了有点上头,迷茫着眼点着闺蜜的脑袋,说的好像你多了解他似的,你连他面都没见过,就这么向着他,林车车你很不对劲。
这就是直觉,直觉你懂吗?而且咱们认识这么久,你哪次看我直觉出错过。
姜羡鱼没跟她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靠着沙发,若有所思,今天这个有问题的酒跟白清欢脱不了干系,明天我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
你傻啊,这样的事她肯定不会承认啊,你得用点方法。
什么方法?
林袅袅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姜羡鱼转头,真的可以?
当然,信我没错。
行吧,我明天试试。
姜羡鱼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放下啤酒就要去睡觉,结果醉意朦胧的她不小心踩到了拖鞋,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哎呦,我的妈呀,好疼啊。
她的一声痛叫,直接把林袅袅的酒意吓走了几分,扶起她,怎么样,摔的严不严重?
姜羡鱼摇头,这会酒意也散了一些,扶着脚踝,好像扭了脚。
林袅袅立即查看,还真扭了脚,拿着医药箱给她擦药,那你这明天也不能去上班了,就在我这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