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却嘴欠的来一句,大晚上的,你要是出了事,受牵连的还是我。
......
咒她呢?
这人嘴贱的也是可以。
最后姜羡鱼报了一个居住地址,就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转移注意力。
再听他嘴贱下去,恐怕要忍不住动手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水云间小区门口停下。
姜羡鱼抓紧包包,推开车门,道了一声谢就要下车。
辛苦送你回来,就一句谢,也不请我上去坐坐?
姜羡鱼下车的动作一顿,挤出一抹微笑,傅总误会了,我老公在家,不方便。
傅临渊脸色一沉,下车!
姜羡鱼不敢有一丝耽误,急忙下了车。
这边双方脚落地,合上车门,那边车子就蹭的一下窜了出去,而她吸了一肚子车尾气。
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姜羡鱼对着空气打一拳,气愤的进了小区。
傅临渊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又停了下去,望着后视镜里的女人张牙舞爪的样子,唇角上扬。
可一想到,她回去就是见家里的老公,面色又是一沉,点燃了一根烟,郁闷的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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