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傅总。
迫于傅临渊的气场,他说一句,苏醒应和一句。
最后终于把人送走,才松了一口气,回到病床前看着睡着的人,喃喃道,姜姜啊,我怎么觉得傅总对你很与众不同呢?
傅公馆。
夜深人静,月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在昂贵的地毯上洒下一片银光。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映照着傅临渊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冷白的光,让他看上去格外清冷,一双墨眸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葱白的指尖一下又一下转动着手机,这是他思考的动作,突然墙上的时钟整点报时发声清脆的叮的声音,指尖的动作顿住了,旋转了一下手机,解锁,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是女人轻柔婉转的声音。
临渊,你打来电话了。
嗯,阿遇醒了吗?
还没呢,昨晚见你走了,一直闹脾气不肯睡,哄了很久才睡着。
傅临渊声音顿了顿,你受累了。
这说哪的话,阿遇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照顾他,我心甘情愿,怎么会受累呢。
告诉他,按时吃饭和养病,我很快就接他回国。
真的呀!女人的声音充满欣喜,开心地说,临渊,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要永远在一起了。
这次,傅临渊却没有回应,而是眯了眯眸子之后,过了片刻,才出声问,清卿,你有没有瞒着我做过什么事?